1. 第一章(2 / 2)

雲漉有些慌亂,不知他欲意何為?裴仕卿光是碰她,她便難以忍受了。

他納妾還不夠,常在外尋花問柳。騎千女,誰知他有無臟病?何況他的嘴,不知碰過多少女子,又不知都碰過何處。

思及此,雲轆的胃臟翻滾酸液,惡心極了。

裴仕卿瞧她不情不願的小臉,愈發興致高昂。

欲拒還迎已了無興意,女子真反抗,才更有情趣和征服欲。

裴仕卿猛然推她至牆邊,雙膝扣住她的腿,雲轆被他欺身上來,豐盈處被擠平了。

雲漉眼含淚花,不斷掙紮著推開他,嘴裡不停喊著“放開”。

美人百般抵抗,落在裴仕卿眼中,無疑點燃了熊熊烈火。

“想是夫人許久未嘗‘棍棒’的滋味,這麼不聽話,那為夫用‘大棒子’狠狠敲打夫人,教夫人乖一點。”

“不要!”雲轆眨眼,一串淚珠瞬間掉落,掉在她護胸的手背上。

裴仕卿邪笑,他一隻手抓住她兩隻細腕,拉起來繞過頭,抵在牆邊。

另一隻手扯下雲漉的衣衫,露出大片白膚,心衣的帶子歪歪斜斜的掛在細頸上。

裴仕卿伸出食指,挑起心衣帶子,指腹上下摩挲,他欺身上去,隔衣與摩挲的指腹一同滑動。

身心愉悅,裴仕卿不禁閉眼仰頭,低吼一聲。

雲轆瞧他這副禽獸樣,內心直犯惡心。

她自覺是砧板上的魚,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糟踐自己。

心下一片淒涼,恐今日躲不過去了。

裴仕卿驀地停下,瞬間睜眼,目露凶光,一把扯斷心衣袋子,將頭埋進雲轆的頸窩。

雲轆身子顫得愈發厲害,酸液也愈發翻湧,她費勁全力搖晃被禁錮的身子,竭力躲開裴仕卿進一步的攻掠。

此時一個丫環在門外大喊,“主君,主君,快去瞧瞧媚小娘罷,她頭暈想吐,哭喊著想見主君一麵。”

裴仕卿正興頭上,對此充耳不聞,依舊啃咬著雲漉白嫩的肌膚。

“主君!主君!媚小娘的病象似是有孕了。她不肯召大夫,說定要見到主君才行!!”

裴仕卿聞言,忿恨地抬起頭,嘴裡不知罵了一句甚,便放開雲漉。

他眼神浸透不滿,盯著雲漉恨道:“這次留著,下次加倍奉還。哼!”言罷甩袖,摔門離開。

雲漉趕忙拉起衣衫,脖頸上依稀聞見裴仕卿的味道,酸液止不住湧上來。

雲漉扶牆躬身,真吐了。

吐出來後,雲漉深覺好多了。

她端茶漱口,又打了盆水,凡裴仕卿碰過之處,她狠狠搓磨,直至白膚泛紅才肯住手。

做完一切,雲漉扶著案桌邊沿,緩緩坐下。

她雙目怔愣,回想起方才,內心一陣惡寒。

這座裴宅,似血盆大口,處處是風刀霜劍,不知何時又撞了滿身血。

她等不及哥哥了,她現下立馬、馬上、即刻與裴仕卿和離!

雲漉曾向他提起和離一事,原以為裴仕卿會欣然應允。

不成想他驀然暴怒,掐住她下頜,裂齜嚼齒道:“你休想!休想與我和離後去尋那人。彆說和離,便是休妻,你都死了這顆心罷!”

雲漉瞳仁顫抖,百般不解。

那人是誰?尋誰?尋她哥哥嗎?哥哥是那人嗎?

再者,裴仕卿何必困住她?他們二人之間,在他納了一個又一個美妾,夜夜流連花巷後,夫妻之情早已消失殆儘。

他是朝廷五品言官,若想往上爬,大可再娶高門女子。便是滿於現下,自有溫順聽話的女子等著。

雲漉不知,他究竟對自己執拗什麼?

這問題對她而言,太難了,她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。

若兄長在便好了。兄長對她極為寵溺,裴仕卿不想和離也得離。原打算邊忍邊等著哥哥回京。

可現下,她忍不了了,昨日被媚小娘引去,差點被亂棍打死。今日裴仕卿又上門欺侮。

這座樊籠,她一刻也呆不下去!

可她,怎樣才能逃脫裴仕卿的魔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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