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文撓著後腦勺嘿嘿的笑:還是三哥看事情入木三分。螞蟻趴在熱鏊子上,得一會是一會,咱們是要及時行樂。大場合的規矩,還是要遵守,形象是護身的神。要想真心痛快暢意,還能為心愛的女人辦點事,咱們是自家兄弟,四人多在一起,互相交叉掩護唄。
也就是那次兩人深談之後,溫文讓自己的女人。不,應該準確的說是情人,開始參與四哥兩人參加的聚會,作為四哥女人的燈泡。
在這之前,溫文和自己的女人在一起,很有節製。雖然女人在賽過猛虎、男的勝似雄獅的年紀,對那個事都很上癮癡迷。而且都感覺到,沒有對方,就不知道男女之間,竟然可以達到雲霄的層次。
隻是經濟和道德的原因,溫文和秋水盈兩人很少能夠在一起任性恣意。大多是螞蟻榨血的機會,就會粘結在一起。在性生活上:餓,餓得肚皮貼著脊梁;撐,撐得全身乏力癱軟如泥。
溫文一直有個願望,不隻是在自己公關場合,兩人心裡甜蜜,敢看不敢吃,還要裝成正人君子的模式。很想的是讓秋水盈以妻子的氣勢,參加朋友間的交往,展現深愛的人不加掩飾的濃情蜜意。如今黎任譜提出了,要給卿玉娉個公開出場的機會,拔出蘿卜帶出泥,正是借勢推出秋水盈的好機會,上山割草逮兔子,帶捎!
溫文點著頭:四哥想得對,這事不能讓外邊的人清楚,由我來辦吧!
沒過兩天,在溫文推薦的那個雅致幽靜的小酒店,密不透風的小包間裡。四個人,兩對情侶,第一次毫無虛偽的坐在一起。
那天溫文特彆興奮,以前的愛不是在暗夜裡,就是在膽戰心驚的唯恐他人窺破的狀況下。現在大搖大擺的,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外人麵前展示,拋棄小偷的感覺。讓她儘情的享受一個妻子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