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夫起床後,匆忙洗漱吃飯就外出了。
丈夫始終勞勞碌碌,拚命勞力的支撐這個家庭。想為家庭的每個成員,提供風雨不侵的廣廈。
王玲很有些愧疚,可感情上的事豈能由人?
一連幾天,店裡家裡都很平靜,眼看著一切恢複正常。
對包華奇王玲雖然想,想的味可不好受。想極了的時候,她忍不住咬自己的手指,弄得幾個手指虛紫爛青。
丈夫發現了,心疼的問怎麼弄得。
王玲勉強笑著:是搬東西壓的。
生活一如既往。門口的公路汽車依舊川流不息,客人們照樣成群結隊的進店喝酒吃飯。
王玲忙忙碌碌,臉上的陰雲慢慢散去。隻是細心的人,能發現老板娘添了個新習慣,閒暇時,她好眺首遠望!
事情發生了,又豈能毫無波折的回到原點?
一個豔陽高照的中午,包華奇又十分精神的進了店,臉上掛著他那獨有的,標誌性的,坑死人不抵償的微笑。
瞬間,王玲感到自己癱軟了。
水過留痕,雁過留聲。
隨著約會次數的增多,張二泉終於覺察到了。
王玲大步跨進臥室的門,今天她是特意回來早的。
半臥在床上的丈夫抬起了身,不冷不熱的問了句:又出去有事?你是走路靠竹竿,是個大盲(忙)人?
王玲嗯了一聲,沒做解釋,洗洗漱漱就上了床。她以為像以往那樣敷衍一下,事情冷置以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