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聽到張二泉的回話,該不是發呆了吧,包華奇想。
實際上,張二泉捧著手機,的確是愣住了。
包華奇很傷感的:實在對不起,攪亂了您的家庭您的生活…感謝您這些年的關愛和包容,讓我的女兒,讓王玲有了躲風避雨的地方。
這是張二泉最想要的結果,事情就這樣輕輕易易的了結?
張二泉吞吞吐吐的:對…王玲太不公了…
包華奇的話語裡,沒有了闊人的霸道:我發誓離開,以我的靈魂作證。不過……我想請求您,今日我想見王玲一麵。放心,自己弄亂的屋子,我自己整理。最後祝您和王玲餘下的路,甜蜜幸福!
話音戛然而止,手機裡隻剩下嘟嘟的盲音。
張二泉揩了把額頭的汗,長舒口氣。轉動著眼珠,看看藍天白雲,又看看無邊無際的莽原,輕輕的自語:我也該回老家去了!
下半晌,太陽已經偏西,王玲百無聊賴的坐在空曠的殿堂裡,一遍又一遍的擺弄自己的手指。我往哪裡走?我往哪裡去?朝陽溝裡銀環的幾句唱腔,反反複複在她腦海裡浮現。
拋家舍業,打破眼前的困局?這是目前很好走的路。可怎麼麵對孩子們,讓他們一輩子背著,有個不正派的壞母親的包袱?又怎麼忍心麵對恩重如山的丈夫?
手機的暴響,驚得王玲一哆嗦,是包華奇!
現在王玲什麼也顧不得,向包華奇說的方位跑去。這次,他的車停的離店較遠,顯然他不想讓店裡的人知道。
王玲有些納悶,自從他們有了重修舊好的第一次,他的行為已經不再張揚。今天他怎麼謹慎到小心的程度?
包華奇打開車門在等,看到王玲爬上車,他一腳油門嗡的一聲向遠方躥去。
路還是那條路,車子很快奔馳在大草原上。這次,包華奇沒有打開音響,臉沉如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