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夜,夫唱婦隨,琴瑟和鳴。
太陽爬上東山,張二泉懶洋洋的穿好衣服準備出門。王玲低眉搭眼,服侍著,低聲說:太悶的慌。我想出門旅遊一趟。
張二泉一怔,想到包華奇已撒骨莽原,妻子紅杏出牆不再可能,爽快的說:去吧!還要打些錢給你嗎?
王玲微笑著搖搖頭。
什麼時候走?今天?
張二泉有些吃驚,很快他就釋然,人嗎總得給她些自由:那你多保重,早去早回!
說到這裡,張二泉複習了久違的動作,將王玲攬在懷裡,親了又親。王玲眯著眼,沒做任何矜持,享受著著人生難得的時光。
張二泉走了以後,王玲重新把幾天來收拾好的,又檢查一遍。歎著氣,鎖上門,一步三回頭的慢慢遠去。
像斷了線的風箏,王玲一去竟沒有了音訊。原來的手機號,無法打通,熟人也沒人知道她的下落。
一晃,年把過去了,張二泉隻好到派出所報了失蹤。
這地球少了誰都照樣轉,沒有了王玲生活還得繼續。
春節又來到了,少了王玲,家裡冷清很多。
爺三個送舊迎新,衛生還是要打掃的。
一個學期沒歸,女兒把自己的房間,整理的分外仔細。
突然,女兒急促的爸爸,爸爸的大叫起來。慌得張二泉和兒子三步並作兩步,闖進屋,
女兒變顏變色,把一個打開的紅紙袋送到父親麵前:紙條上寫著,卡裡有兩千萬元錢,你們爺三個均分,求學養老。我本罪孽之身,不求今生,但求來世。萬萬不要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