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這樣,舔著血思考著,經驗漸漸地集聚,有正麵的,也有甚為肮臟的。和鄔先貴的交往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,發展著。直到認識了章江燕,見證了他們的悲歡離合的不正常的愛情故事。
儘管這故事有些淒惋緋測,也應歸屬那個時期的產物。
鄔先貴正牌的妻子,我是認識的,曾經遠遠地仰慕過。後來因為她的光輝太刺眼,照耀的我血壓升高手冰涼,兩眼發黑撞牆碰壁的。我隻好走了窮人三件寶:醜妻、薄地、破棉襖的老路,在自己兔子不拉屎的小地方,好歹總算找了個長相一般般的老婆。
鄔先貴的正牌妻子叫秦媛媛,出身名門,在十幾萬人的特大型國企裡,有份很不錯的工作。在彆人都還在為穿一身工作服為傲的時候,牛仔服、喇叭褲、曳地裙、沙麗、口紅、麵霜等奢侈品,對她來講就是常態。而且牛氣的是,她已經開始練芭蕾、鋼琴,搞沙龍,晚上開始派對遊戲,那是西化的先頭部隊。
春風得意馬蹄疾,可以形容鄔先貴當時的狀態。上班時趾高氣揚,下班後前呼後擁。地球人都知道八十年代,一所重點大學的本科生的分量。特彆是留校又握有相當權力的,那散發出的光輝,絕對碾壓今天的博導乃至一級教授。
秦媛媛生的儀態萬方,多才多藝,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少爺、公子、才子如過江之鯽。
她偏偏嫁給了鄔先貴。
據推測,嫁給鄔先貴時,秦媛媛應該是五味雜陳。
鄔先貴工作雖然不錯,氣質可達不到玉樹臨風的程度,風流倜儻和她的裙下之臣,差的不是一個檔次。結婚後,她風流韻事就沒斷過。鄔先貴這邊出點事,那邊她就攜了男友,去長江三峽工地附近開辦起歌舞廳,至於和男友怎麼樣生活,可以任意想象。
鄔先貴和秦媛媛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