鄔先貴很驚訝:誰叫王秀梅?這裡的人,名字都不是真的。
我遙指著王秀梅說:她說是河北的。
哦呦,那可是個老鴇的存在,她是個媽咪。提上褲子不認人,你可不能當真,要不然你就是個傻帽!
鄔先貴撇著嘴,很好笑的看著我說。那神情,好像我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外星人。
我楞住了:常言說,狗要犯秧子知時不知羞,人要發了情知羞不知時。這些人怎麼既不知時也不知羞?沒有感情的異性接觸,是濫交、是動物!
我感到自己升華了一步,自認為可以做柳下惠,酒肉穿腸過,佛祖心中留。
誰料,不知是王秀梅,還是我的一番感悟,竟然讓原本相隔千裡的章江燕和鄔先貴成就了一段孽緣。
鄔先貴本來雖說是和秦媛媛是貌合神離、同床異夢,夫妻倆的例行公事還是曾經照辦不誤的。隻是少了青壯年的激情和癡迷,隻是走走形式,而且鄔先貴有著乞丐般的神情。
思考的時間長了,鄔先貴終於明白,自己和秦媛媛是捆綁的夫妻,根本就達不到靈與肉的契和。
經過觀察,鄔先貴發現,老婆交往的都是名流,自己根本就不放在她的眼裡。
她什麼時候動情或者說是發情呢?那就是自己拿了外快奉獻給她,或者帶著他人送的貴重禮品,笑眯眯的雙手遞給她。這時的秦媛媛大多是滿麵春風,乜眼斜睇,風情萬種的必然會和自己,如膠似漆一場。
由此形成了慣例,恨不得天天泡在溫柔鄉裡的鄔先貴,收禮索禮形成了行為慣性,且為掏的老婆高興,他是胃口越來越大。
終於被紀委請進了門,雙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