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 掙脫枷鎖(2 / 2)

她是擔心鬱煌言鯉魚躍入水中去,搖頭擺尾不再來。憑鬱煌言出色的個人條件,哪裡都會有如花似玉的美女。她對自己的未來不看好!

雪伊梅的生冷,讓鬱煌言的感覺,像是萬丈高樓失腳落瓦,三九寒天兜頭澆了盆冷水。

被武林高手點了穴位似的,伸出的手,都不知如何收回來。

分手時,是沉默的。

沉默的在前邊走的鬱煌言,隻是點點頭;在後邊相送,一直沒說話的雪伊梅,也隻是道了聲:珍重!

一個枉自嗟呀,一個是空老牽掛。一個是水中月,一個是鏡中花。想眼中能有,多少淚珠兒;秋流到冬,春流到夏……這是後來雪伊梅說出的當時感覺。

不知雪伊梅是怎樣度過的難熬的時光。鬱煌言除了到新單位的興奮、新奇,原來廠裡對他甚為有意的幾個姑娘,突然大了膽。感覺機不可失時不再來,輪番的給他寄來情書。

僅僅一個月,鬱煌言的枕頭下,就壓著三十多封姑娘的來信。

鬱煌言父親是個很有水平的人。四五年時,他在遊擊隊裡給頭當勤務兵。要不是頭首鼠兩端,最後倚附了國民黨。他可是名副其實的抗日小英雄,正牌的老革命,隻是天不遂人意。

在看到遊擊隊穿上國軍的服裝後,他就逃回了煤礦。十四五歲的孩子,重操父親窯花子的舊業。

這段打日本人的經曆,沒給他帶來任何榮光。文革時,反而是造反派修理他的把柄。彆的遊擊隊裡的人,接受共產黨改編的,解放後都有了金字招牌,真是老天弄人嗬!

父親的父親,本來是大運河邊的一個中等人家。可惜的是老人家好朋友、講義氣,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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