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晚飯後,鬱煌言張張嘴,不知從哪裡排解雪伊梅的心事。
雪伊梅在昏黃的燈光下,一隻手支頤,低頭垂目。另一隻手用指尖,也不知畫些什麼。沉重的心事,讓這個曾被愛情滋潤的水靈靈的林妹妹,枯槁了。
事已至此,開弓沒有回頭箭,鬱煌言很後悔,對著隱喻的雪伊梅:哎呀,早知你是這樣的人,我真不該霸王硬上弓。你擔心啥呀?”
猶豫了半天,雪伊梅低低的說:我怕彆人知道,羞羞答答的,怎麼見人?
鬱煌言輕撫的她的秀發:我和你是真心相愛的戀人,年齡也老大不小了。就是彆人知道也沒什麼?我們的步子比彆人小多了!看你還愁眉不展的,還有什麼心思?
雪伊梅囁嚅著:我……我……怕懷孕……
鬱煌言傻傻一笑:憨丫頭,我看過這方麵的書!男女偶爾一次就能懷孕?你的生理知識太少,女子懷孕都是在排卵期左右,避開那段時間就是安全期。
看到雪伊梅眉頭漸漸舒展,敢於抬起眼睛看著自己。鬱煌言接著說:我們沒法搞到避孕工具,我已經想好了避孕方法。
見到雪伊梅羞澀的笑了,鬱煌言笑吱吱的,心裡顫悠悠的。
趕緊在她白嫩的,如剝掉殼的熟雞蛋白一樣的額頭上,啄了一嘴。
從此,兩人過上了,提心吊膽,急促匆忙,三兩下就解決問題的婚前性生活。
這樣辦的直接後果,雪伊梅一直緊張不安,從來沒有快感。
每次都如臨深淵,擔驚受怕,味同嚼蠟。雖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