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鬱煌言的借酒澆愁,每天三飽一倒,醉中日月長,煎熬的邁向人生的終點的頹廢,雪伊梅看見就來氣,喪弄著說:每天多灌點酒沒事了!”
鬱煌言被嗆得直翻白眼。
女婿倒是知道點事,攛掇著去醫院看看。
話說的很輕鬆,就像吃了燈草灰。
疫情封城期間,有哪家大醫院收治這種要不了命的老年病?
在網上,鬱煌言自診,知道了自己是得了神經性耳聾。病因嗎,大多是因為心情鬱悶、焦躁,睡眠不好造成。
彆看這病要不了命,治療可是世界性難題。
如果十天內治療不好,大概率是耳朵裡帶著轟鳴的發動機走到人生儘頭。
頭昏腦漲,二十四小時的噪音襲擾,生不如死的煎熬。本來就性格不好,說話粗喉嚨大嗓的鬱煌言,語言也越加暴虐、高亢。
可能是右耳神經性耳聾,把握不住聲音的高低。也可能是,耳朵沉,對妻女說得話,指東打西。家裡的緊張氣氛,日益高漲,矛盾對抗達到了新的水平。
再悶在自己的小屋,畫地為牢的生活幸好,鬱煌言的這條命,何時終結真是不好說了。
疫情高發期所采取的的措施,很快取消。要不然,鬱煌言的這條老命就撂出去啦。
這是,那天鬱煌言去小南湖時,見到袁不圓倆人後的心情。
三條使命沒有完成,鬱煌言隻能在附近轉轉。
想追徹底求心的寧靜,沒門!
和袁不圓與石海燕,扯淡一會,鬱煌言心裡舒服多了。待回到自己的小屋,房門一關,鬱悶的潮水又猛撲過來。
羨慕嫉妒,是人類自私的本能,鬱煌言忍不住胡思亂想:袁不圓和石海燕,不論人品如何,在愛情上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