娛樂的時間過得總是很快,轉眼,色已經暗下。
望著遙遠儘頭海平麵上那一抹驕陽,正在散發出最後的餘溫,看著總能夠讓人有種夕陽無限好,隻是近黃昏的感傷。
啪嗒~
海灘上亮起了照明燈,原本人山人海的海灘,現在雖然安靜了些,不過這裡的夜市也是頗為熱鬨。
沙灘上的帳篷逐漸多起來,在這邊海水不會漫上沙灘,因而不用擔憂。
而在帳篷裡麵憩,聽著徐徐的海浪聲入睡,對於每一個來此遊玩的人來,都是很不錯的體驗。
在末世之前,安洋就有聽著廣播台助眠曲入夢的習慣。
末日後雖然這種習慣淡化了些,但如今回味起來,倍感舒坦。
沙灘上架起了一大長排的燒烤攤,每一個燒烤攤都有不同口味,主打不同的海鮮。
看那海灘之上縈繞起來的星星火點,碳烤的香味撲鼻而來,令人不斷分泌唾液。
“家夥,是你表演的時候了。哎呀,彆用尾巴拍打我的臉,疼!”
大壯去抓沙灘上臨時蓄水池裡的那一條金槍魚。
一不心之前受贍地方又被魚尾巴給拍打了一下。
當即,原本已經消炎的地方,再次腫了。
大壯罵罵咧咧的,將金槍魚給抱到安洋租下的燒烤攤。
這個燒烤攤安洋花了十億高價給租下來,燒烤攤的主人覺得自己遇到了貴人,這輩子估計可以不用努力了。
他都直接回家買車買房娶媳婦去了,哪裡還要這個燒烤攤,直接給扔了。
安洋看見大壯臉又腫了,連忙問怎麼回事?
大壯抱怨道,“這家夥用尾巴甩我,洋哥,你可要心了,挺疼的。”
笑了笑,安洋拍了拍薔薇的肩膀,“我有助手,不怕。”
薔薇抱過去大壯懷裡的金槍魚,那魚當即就變得很乖巧,一動不動的。
大壯看著這一幕,表示難以置信。
安洋早知道薔薇有震懾動物的本領,因而也沒有多少意外。
將刀子給了薔薇,教她怎麼給魚去除鱗片,解刨去除內臟。
另安洋覺得不可思議的是,在玲給金槍魚去除鱗片和內臟的時候,金槍魚隻是害怕地戰栗,卻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行為。
這著實讓安洋咋舌。
再怎麼,當受到致命的疼痛是,難道金槍魚就不會彈跳一下?
收回難以置信的目光,安洋開始調配燒烤的配料。
張蘭從旁邊走來,她比較手巧,對味道拿捏的也比較準確,因而,便主動接手了安洋手上的活。
“畢竟是華夏第一酒店的董事長女兒,從對廚藝耳濡目染,水準上不比王大錘和張大海他們差。”
安洋心領神會,便去督促薔薇的刀工。
薔薇畢竟是第一次切魚肉,要是切得大不一,那就毀了一道美味了。
然而,安洋麵色有些詫異。
整條金槍魚,薔薇就切了兩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