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路了。”手電筒的光亮照射在前麵,是一麵厚實的牆壁,眾人頓時傻眼。
這地方周圍,也不見有什麼能夠離開的通道,而後麵他們經過的通道中央,擋著燭龍的巢穴。
除此之外,便沒有合理的地方能夠解釋燭龍從何而來。
既然來自於這個地方,很顯然這附近就應該不是死路。緊接著便能夠確定,燭龍巢穴的上方,很可能就有一個通道。
也就是,燭龍本來就是來自於這個地方。
生物都有根據食物遷徙的習性,那邊擁有昆蟲巢穴,為何燭龍不將自己的巢穴也遷徙過去?或者換句話,燭龍不是從那邊遷徙過來的。
原因很簡單,這些變異生物的獵物,隻能推斷出來自於之前存在蜘蛛巢穴的那個深淵之中,必定是從那個深淵之中的變異昆蟲巢穴裡進入這裡的,然後被燭龍捕獲。
一路上出這些猜測,確實是安洋的猜測,不過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推敲之後的想法。他真的認為,在燭龍巢穴上方有一個通道。
之所以前麵救他們,順水推舟地讓他們對自己心懷感激,而取出月見花這樣不常見的奇花,也是順理成章的給他營造了神秘感,讓他們有所顧忌。
因而他需要故作神秘,隻有讓對方對他產生神秘感,覺得捉摸不定的時候,才是對安洋最有利的。
對於四大家族的人,即便看起來和他客客氣氣的,稱兄道弟的,可是安洋可不覺得他們真的將自己看得起。
而另外一邊,安洋之所以故作神秘,出了在他們麵前營造神秘感,讓他們認為自己可以依賴之外,便是讓他們認為,自己並非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普通。
蘇步青打斷了他們的對話,道,“不管他是誰,我們都不能大意,也不要對他表現出敵意,或許他是彆的家族的人,救我們隻是為了利用我們,也或許他沒有謊,他就是那個安洋,所以我們靜觀其變,不要太相信,也不要表現得太抵觸他。”
“你們兩個都彆爭辯了,聽我一句話。”
“我覺得不太可能,畢竟他救過我們,如果是彆的家族派來的人,必定是和我們敵對的,就沒有必要救我們。”
“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是,會不會他是彆的家族派來的?”
另一個白衣青年,之前受傷被安洋救了,道,“你管彆人有沒有學問,反正彆人不像我們習武世家,整刀槍棍棒訓練,彆人懂得一些知識也沒什麼問題。”
“我感覺這個人很危險,他的知識儲備也很豐富,一個商人,用得著知道那麼多?”一個白衣青年道。
蘇步青看著安洋離去的方向,眼皮有些顫抖,道,“這家夥奇怪的很,好像知道很多事情,故意讓我們看出來,但卻守口如瓶,自己不知道,有些故作神秘。至於他是在裝瘋賣傻,還是真的知道一些什麼,靜觀其變吧。”
“大師哥,他信得過嗎?”在安洋離開之後,白衣青年向蘇步青問道。
從未知到恐懼,中間隻需要隔著一層各種猜想和懷疑。
這一將蘇步青幾人都怔住了,安洋就像是有讀心術一樣,這一次是真的讓他們有些恐懼了。
猜測到他們可能的想法,安洋神秘地笑道,“哪怕我驚動了燭龍,我也會將它們引向另外一邊,你們在這裡不會有危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