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君寧瞬間無語……
見她這樣,楊老爺子隻當她是認可了這個結果,擺擺手示意她回去。
楊淩風盤腿坐在桌案前,盯著秦君寧細細觀察了好一會兒。
昨日也不知秦君寧最後使了什麼法子,祖父盛怒後說的罰站最後不了了之,今天都到現在了也沒傳出要怎麼罰她的動靜,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情形。
不對勁,真的很不對勁。
“你……有事?”秦君寧被盯著有些不耐,其實她是想說有病的,礙著楊清月在,到底咽了回去。
“秦君寧,你昨日追上祖父後發生了什麼?居然連罰站也給你免了。快說說,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楊淩風!楊清月瞪向自家弟弟。“你該叫阿寧表姐的。”
“好啦.好啦……”楊淩風敷衍著,“我說寧表姐,你快教教我吧。”下次遇著祖父罰他時剛好用上。
秦君寧沒回答他,反問起他:你怎麼知道我沒被罰?
楊淩風一臉篤定地說,看你這雲淡風輕的模樣,哪裡像是被罰的。
秦君寧瞄了他一眼,頓了下:難不成我得哭喪個臉給你瞧見才算對?說罷她歎了口氣,意味深長地拍拍楊淩風的肩膀,我心中的苦,不足以為外人道。
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楊淩風…這是什麼意思?
三十篇女則女訓啊….秦君寧悔不當初。早知如此何必追去找虐,還不如老老實實罰站呢。
昨日回去後,她硬拖著阿奴熬了個大夜,才算將三十遍女則女訓抄完。
沈濟川如往常一樣巡視營衛,巡到一半時,手下人趕來稟報:英王世子來了,正趕往神機營。
他不敢怠慢,心裡明知英王世子要尋的是誰,卻還是馬不停蹄趕了過去。
前幾日朝中有人參楚猙鬨市縱馬,草菅人命,因著科舉在即,未免文臣們死咬著這事一直不鬆口,多生事端,饒是皇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