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?走哪了?等......咱們這仗打完了,你把她尋回來!”張清拍拍桌子,“女人嘛……哄哄就是了……”
找回來也無用,誰能猜到他第一次喜歡且全心全意對待的姑娘.,竟是個細作……是個.....細作啊……
楚猙突然笑了,笑裡夾雜了許多與他年齡並不相符的慘淡。
軍中烈酒有個彆名叫做“悶倒驢”,三碗下肚驢都能給你放倒,更何況人了。楚猙趴在桌案上,耳邊似有人在吵,最初是一人,而後變成兩人、三人.......
恍惚間,楚猙眼前再次冒出那張熟悉的臉,那人還似從前一般,對他笑得極其好看,隻是不知為何,她突然對著自己做了個噤聲的表情。
眼前的一切愈發模糊……
有什麼苦衷說出來就好。
彆……彆走……
……
帳內寬闊敞大,落腳即是絨毯,角落細心地燃著淨味的熏香。
有些眼熟。
睜眼後楚猙的意識還有些渙散,此刻唯一能確認的是此刻身處所在並不是自己的營帳。
“醒了?”輕柔的嗓音由外而近,刺眼日光自說話之人的身後灑落進來。“醒酒湯,現下可要喝些?”
來人不是江寧又是誰?
是夢!一定是夢……隨後是冰涼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右臉:“難道沒醒?還是傻了?”
“……”見來人一如以前,好似先前發生的事情都是他的一場夢,楚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“既然不理我,那我走了?”江寧故作生氣,將醒酒湯擱下,作勢就要離開,
“你要去哪?”下一刻,楚猙陡然起身,一把拽住江寧的胳膊。
隻一用力,未有絲毫防備的江寧已被楚猙扼住喉嚨,兩人身體隨後控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