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黑潭深不見底，越往下，能見度越低。
但這難不倒張凡，虛空領域展開，籠罩周圍。
這個能力，是張凡突破結丹境後獲得的。
築基境時。
人形狀態下，張凡可以使用所有變身的神通。
但變身後，隻能使用這種變身擁有的天賦神通，其他變身的神通使用不了！
突破結丹境後，所有神通都可以使用了！
所以，即便現在是九頭金蛟之身，照樣能用帝江神鳥變身的虛空領域。
在虛空領域內。
不管潭內多黑，都在張凡的絕對掌控之中。
隨著不斷下潛，張凡很快發現了泰坦蠃魚。
這是真正的泰坦魚，因為個頭實在太大了！
從頭至尾，至少長30米，背部雙翼擴展開來，翼展達到恐怖的50米！
即使隔著一段距離，張凡都能感受到這頭龐然大物散發出的巨大壓迫力。
那種無形的壓迫力，就像置身重力場內，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都有壓迫感。
“果然！”
“低等怪獸，中等怪獸，高等怪獸，每提升一個等級，實力幾倍提升！”
“拋開彆的不談，隻論壓迫力，這頭泰坦蠃魚比剛剛那頭蝠翼獅強太多了！”
張凡暗暗讚歎一聲，悄然發動瞬移，一瞬間便出現在泰坦蠃魚背後。
9雙眼睛噴射出18道金色光束，泰坦蠃魚的腦袋，悄然覆蓋上一層金色。
“嗷——”
突然的襲擊，讓泰坦蠃魚瞬間暴走。
它低吼一聲，魚鰭、雙翼擺動，攪動著潭水，就要掙脫九頭金蛟的攻擊。
張凡的點石成金，能瞬間將低等、中等怪獸的身體組織，轉化成合金物質。
但想快速轉化泰坦蠃魚，並沒有那麼容易。
它是高等怪獸！
“想跑？”
張凡心裡冷笑，虛空領域爆發，無處不在的空間之力碾壓在泰坦蠃魚身上。
“空間禁錮！”
泰坦蠃魚瞬間被禁錮在原地，速度慢了下來。
它仿佛深陷泥潭，遊動的動作變得緩慢無比，但沒有完全靜止下來。
即使空間被禁錮，泰坦蠃魚依然有反抗之力，可見這頭高等怪獸何等凶悍！
眼見身體動彈不了，泰坦蠃魚忽然張開血盆大口，嘴裡發出怪異的鳥鳴聲。
這叫聲像極了鴛鴦叫，時而低沉，時而清脆……
一圈圈猶如實質的音波擴散開來，席卷周圍。
“轟——”
在這種聲音的刺激下，張凡大腦一聲轟鳴，體內的性器官瘋狂分泌雄激素。
人是激素的奴隸！
再牛逼的人，也不可能反抗得了激素！
如果能，要麼生理不正常，要麼激素不夠多！
張凡是個正常人，在雄激素的刺激下，他不可抑製的產生了瘋狂**的欲望。
這導致的結果就是，張凡看向泰坦蠃魚，都覺得眉清目秀，可以與之一戰！
一時間，張凡的攻擊自然而然弱了下來。
“謹守心神，不要被它的天賦神通影響！”
一道清冷孤傲的聲音，忽然自張凡腦海中響起。
是華芐的聲音！
泰坦蠃魚的叫聲，正是它的天賦神通：
鴛鴦戲水！
這是一種直接攻擊靈魂的，靈魂類天賦神通！
一旦遭到攻擊，性器官會瘋狂分泌性激素，從而升起強烈的交配欲望！
正是仗著這門神通，不知有多少怪獸陷入瘋狂，最終淪為口糧，葬身魚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