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在心裡,已經給這個家夥貼上了死亡標簽。
得罪他,能活,但得罪他的薑老師,必須死!
“張凡先生!張凡前輩!誤會!都是誤會!”
藺國強嚇得魂飛魄散,臉色慘白,垂死掙紮:“我不知道您和勝男小姐的關係啊!”
“如果知道,就算給我一萬字的膽子,我也不敢招惹她啊!”
“張凡前輩,不知者無罪,求您看在我完全不知情的份上,繞過我吧!”
“對了!我女兒是蘇州吳家的兒媳婦,求您看在吳老爺子的麵上,給我一條生路!”
“說完了嗎?”
張凡一臉冷漠:“如果說完了,就去死吧!”
張凡屈指一彈,一縷火焰落在藺國強身上。
薑勝男見狀,連捂住兒子的眼睛,不讓他看見。
“張凡前輩,您不能殺我,您不能……啊!”
在火焰的焚燒下,藺國強連十秒都沒堅持到,就被活活燒成了灰燼。
一旁的月嫂見狀,嚇得兩股戰戰,臉色慘白,她隻是個普通人,哪見過這種場麵?
而且。
藺國強在她眼裡,那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!
這樣的人物,卻被一把火燒得乾乾淨淨!
“阿姨,麻煩把這裡打掃一下!”張凡微笑道。
“好……好!”
月嫂如夢初醒,忙不迭地點頭,然後逃也似得下樓,拿笤帚和拖把去了。
她一刻也不敢待下去了,生怕被殺人滅口!
乾掉藺國強,對張凡而言,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事情,他看著薑勝男道:
“薑老師,這些年都有些誰得罪我,告訴我!”
薑勝男沒看張凡,聞言低聲道:“告訴你乾什麼?難道你能把所有人都殺了?”
“為什麼不能?”
張凡滿臉煞氣:“我並不弑殺,但誰敢得罪你,我並不介意大開殺戒!”
薑勝男聽得心裡甜蜜,嘴上依舊冷冰冰的:
“除了這家夥外,沒人得罪我,我好歹也是結丹圓滿,自保之力還是有的!”
“這樣最好!”
張凡舒了口氣,隨後走到薑勝男跟前,望著她懷裡的小家夥,笑容和藹:
“讓我看看兒子!”
薑勝男翻了個白眼,但還是鬆開兒子,低聲道:“鐵蛋,伱看誰來了!”
小家夥瞪著黑溜溜的大眼睛,望著張凡怯生生道:“媽媽,他是爸爸嗎?”
“是爸爸!”
薑勝男麵對兒子時笑得很非常燦爛:“你不是一直想要爸爸嗎,他就是爸爸!”
“快叫爸爸!”
兩歲多的孩子,已經具備一定的辨彆能力了。
也就是說。
會認人了!
兩個兒子每次問起他們的爸爸,薑勝男都會拿出手機,打開張凡的照片,然後告訴他們,這是爸爸!
薑勝男認為,孩子擁有認識自己爸爸的權利!
所以一直以來,她從未隱瞞過張凡是他們爸爸的事實!
現在看到張凡,小家夥一眼就認了出來。
“爸爸!”
小家夥怯生生叫道。
“乖兒子!”
張凡高興壞了,抱過兒子,狠狠親了幾口:“好兒子!乖兒子!叫爸爸!”
小家夥嘴上叫著爸爸,但心裡有些怕生,小嘴一咧就要乾嚎。
薑勝男趕忙接了過去:“他雖然見過你的照片,但畢竟是第一次見到真人,有些怕生!”
“沒事!”
張凡擺擺手:“以後我會經常陪著他的!”
“對了!他叫什麼名字?老大還是老二?”
薑勝男看著兒子道:“兩個孩子都隻有小名沒有大名,老大叫鐵錘,長相隨你,老二叫鐵蛋,隨我!”
她的兩個孩子是異卵雙胞胎,也就是說,是由兩個受精卵孕育而成。
所以。
長相不太一樣,老大隨爸爸,老二隨媽媽!
“鐵錘?鐵蛋?”張凡笑了:“好名字!”
這一天,張凡就在薑老師家裡住了下來。
兩個兒子剛開始都認生,但張凡陪著他們玩了一會兒後,很快就熟了。
爸爸爸爸叫個不停,還拉著張凡玩玩具,親熱的很。
薑勝男不想和張凡待一塊兒,覺得尷尬。
於是就以修煉的名義待在練功房,但她沒有修煉,而是通過監控,看著父子三人。
她能明顯感覺到,兩個兒子比平時興奮的多,而這種興奮,是她和月嫂給不了的!
吃過晚飯,玩了一會兒,到了休息的時間。
然而兩個小家夥太過興奮,遲遲不願睡覺。
一直折騰到11點,才有點困了,兩個月嫂一人一個,抱著回房睡覺去了。
薑勝男和張凡見狀,都暗暗鬆了口氣。
哄孩子睡覺真的很累,好在總算睡著了!
然而一閒下來,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有些尷尬。
“很晚了!早點睡吧!我帶你去房間!”
薑勝男低聲說了一句,就扭著性感的臀兒朝三樓走去,張凡在後麵跟著。
儘管生了孩子,但薑老師的腰還是很細,臀兒依舊又翹又圓,就是更豐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