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皇子張了張嘴，但終究沒有出言製止。
大婆婆從小看著九皇子長大，對他極好，所以九皇子對大婆婆的感情很深。
如果可以的話，九皇子不希望大婆婆死！
可張凡不死，他根本沒機會得到盤古神殿。
為了盤古神殿，隻能委屈大婆婆做出犧牲！
“殿下不必悲傷！”
大婆婆臉上滿是慈愛，笑眯眯道：“能為殿下做一些事，是老身的榮幸！”
“倒是殿下，以後的路就要靠殿下自己走了！”
“殿下保重！”
……
另一邊。
平靜的虛空猶如湖麵，蕩起一圈圈漣漪。
拄著拐杖，頭發花白的大婆婆從漣漪中走出。
“唰唰唰！”
所有人第一時間望來，臉上滿是警惕之色。
隻是，當看到來人是大婆婆後，朱炏，應弓等人不禁鬆了口氣，懸著的心也放下來。
大婆婆是九皇子的貼身仆從，是自己人。
“見過大婆婆！”
朱炏等人紛紛行禮。
然而平時慈祥和藹的大婆婆，此時卻理都沒理眾人，隻是盯著張凡：
“年輕人，能接住老身的攻擊而不死，確實有兩把刷子，但到此為止了！”
聽到這話，朱炏，應弓等人都是一臉懵逼。
什麼情況？
剛才攻擊張凡的是大婆婆？這怎麼可能？
“老太婆，我不管你是誰，有什麼來頭！”
張凡冷冷盯著大婆婆，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：“今天，天王老子來了你都得死！”
“張凡，冷靜！”
朱炏終於反應過來，她焦急道：“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！”
“大家坐下來好好談談，把誤會解除就好了，千萬不要傷了和氣！”
張凡沒有搭理朱炏，直接發動無限影分身，製造出數百個影分身。
“這是我和這個老太婆之間的恩怨，任何人膽敢插手，格…殺…勿…論！”
張凡半是威脅，半是下達指令，影分身們紛紛應是，將四周徹底封鎖。
“老太婆，拿命來！”
張凡冷哼一聲，抓住開天神斧，一招力劈華山，對住大婆婆猛地劈下。
“小輩，休得猖狂！”
大婆婆扔掉手裡的拐杖，原本蒼老乾癟的皮膚，跟大氣死得變得充盈。
佝僂的脊背，在瞬間聽得筆直，滿頭白發，重新變得烏黑透亮……
眨眼功夫，行將朽木的大婆婆，變成了一位滿頭華發，皮膚白皙，身段苗條的美婦。
“共工真水！”
大婆婆用力一抓，周圍憑空出現大量黑水，快速凝成一麵盾牌，橫於頭頂。
看到這黑水，原本心存僥幸的朱炏等人，再沒有任何疑慮。
剛才攻擊張凡的，正是這詭異的黑水！
也就是說，方才行凶者不是彆人，正是大婆婆。
“為什麼？”
朱炏望著半空中的美婦，感到難以置信：“大婆婆為什麼要殺張凡？沒有理由啊！”
應弓等人同樣感到難以置信，他們對盤古神殿一無所知，並不清楚是盤古神殿，給張凡帶來殺身之禍！
“轟！”
開天神斧轟然劈下，無儘斧光撞擊在黑水盾牌表麵，盾牌迅速崩滅。
一個呼吸之間，黑水盾牌徹底化為虛無。
大婆婆趁著這一瞬間，突兀消失在原地。
“神之領域！”
大婆婆的聲音從張凡身後傳來，一股恐怖的神域，泰山壓頂般作用在張凡身上。
這神之領域的禁錮力大得驚人，連方圓幾十公裡內的虛空都徹底禁錮！
張凡被禁錮在半空，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。
“小輩，彆以為殺死過幾個垃圾真神，就覺得恒星神之下你無敵！”
大婆婆聲音淡漠：“真神與真神之間的差距，宛如螢火比之皓月，你還差的很遠！”
“法則秘術：定海神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