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有冰槍。
後路被封。
逃跑成了奢望，張凡毫不猶豫發動法天象地，氣息升騰間，身軀飛速暴漲。
張凡很清楚，自己對上龍纔長老沒任何優勢。
大道感悟不如她。
秘法秘術不如她。
修為境界不如她。
哪兒哪兒都不如！
唯一能依仗的，隻有法天象地和身化天地！
張凡瞬間膨脹億萬裡之高，恐怖浩瀚的氣息爆發，防禦也隨之大幅提升。
激射而來的冰槍，刺在張凡身上，發出叮叮咚咚的脆響，濺起大量火星。
“這是盤古真身？”
“他是我盤古族！”
“真是奇怪！這個張凡既然是我盤古族，太上長老為何派龍纔長老考驗他？”
“這不為難人嗎？”
看到張凡的變化，全場議論之聲不絕於耳。
龍纔長老顯然早就知曉張凡的身份，並不驚訝，背後的藍龍又是一聲咆哮。
“水神降世！”
無儘水汽凝聚，成一尊億萬裡之高的巍峨巨人，體型身高絲毫不比張凡差。
水巨人怒吼一聲，聲如滾滾悶雷，一拳轟出。
張凡毫不畏懼，直拳迎麵而上，瞬間打碎水巨人的拳頭，拳風去勢不停。
哢嚓！
水巨人的腦袋被轟碎，巍峨的身軀轟然消散。
“時光大道之域！”
張凡主動攻擊，恐怖的時光波動蔓延開來，悄無聲息籠罩向龍纔長老。
“時光大道之域！”
龍纔長老嬌喝一聲，渾身散發出時間波動，與張凡的時間大道之域對抗。
時光大道非常特殊，諸多大道之中，隻有時光大道才能對抗時光大道。
兩個時光大道之域瘋狂對抗，一時間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，僵持不下。
但這一刻，張凡感覺體內的先天一炁，不要錢似的，瘋狂流失著。
張凡心裡暗歎，維持這種程度的法天象地，本身需要消耗海量先天一炁。
現在又要調動時光大道，與龍纔長老對抗。
兩者疊加，對先天一炁的消耗太過巨大。
堅持不了多久的！
身化天地！
張凡心念一動，周身散發出一股奇異波動。
波動頻率，與天地間的固有頻率完全一致。
嗡！
悄無聲息間，張凡與周圍的天地融為一體。
這一刻，張凡感覺自己就是周圍這片天地。
天地間的一草一木，一石一山，都是自己的胳膊手臂，是身體的一部分。
包括廣泛存在於天地間的先天一炁、混沌母炁！
吸！
一念閃過。
轟隆隆！
方圓無數光年內的先天一炁仿佛受到吸引，猶如天河倒灌，蜂擁而至。
最後一股腦的湧入張凡體內，補充著消耗。
吸收和消耗快速達成動態平衡，相互抵消。
“嗯？”
帝炎太上長老、諸多長老，甚至諸多弟子，立即注意到了先天一炁的變化。
不禁大為震驚！
“好快的吸收速度！”
“不！這已經不是吸收了！這是在瘋狂倒灌！”
“這種吸收速度，就算是終極混沌聖王，也不過如此吧？”
“一個低等混沌聖王，他怎麼做到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