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身同樣誌在從軍,可李長義卻堅決不同意,甚至放話:想從軍?等我死了再說!
原身氣不過,三天兩頭和家裡爭吵,搞得全院人儘皆知。
對於李長義的想法,李向陽能夠理解。
他久經沙場,深知其中凶險,用九死一生來形容都不為過,又怎會允許自己的的兒子奔赴戰場呢?
當家長的,都不想孩子再經曆一遍自己吃過的苦。
原身不懂得父親的苦心,隻會一味的吵鬨。
可王永強不同,他畢竟擁有三十多歲老男人的靈魂,思想較之原身成熟許多。
他深知和自己老子對著乾是沒有好處的,必須曉之以理動之以情。
見李向陽蹙眉不語,閻埠貴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。
不知為何,他感覺這小子似乎哪裡不一樣了。
若是之前,自己一提他爹,這小子早就蹦著高的叫喚了。
“閻叔,時候不早了,咱們回去吧!”
李向陽收起思緒,說道。
“都說了,不讓你跟著,你偏要來!”
閻埠貴拎了拎空桶,不滿的說道:“一條魚沒釣上來不說,還把褲子給弄濕了!”
李向陽看著他濕漉漉的褲子,正是剛才抬自己時弄濕的。
“閻叔,謝謝你。”
李向陽誠心說道。
閻埠貴擺了擺手:“謝就不用了,都是一個院的,哪能不幫忙呢!”
“不過嘛!”
他話鋒一轉,又說道:“本來我是打算釣兩條魚,帶回去讓你嬸燉著吃的......”
聞言,李向陽暗笑一聲。
閻埠貴這點小心思,他看的明明白白。
“燉魚香啊!再放點豆腐,那叫一個鮮亮!”
李向陽慢悠悠的說道:“最好是多放點油,好好煎一下,對了閻叔,你上次從我家借的油還沒用完呢吧,正好這次用的上!”
“另外,之前借的五花肉,也彆舍不得吃,該放就放!”
“還有......”
眼看李向陽說的條條是道,閻埠貴冷汗直流。
這小子,怎麼一下子全想起來了?!
“咳咳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