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英很不理解,“你之前不是經常收向陽的東西嗎?”
“那不一樣。”
閻埠貴笑了笑,“向陽那小子精得很,他要是不想,誰也拿不了他家東西,他肯給,說明我們爺倆關係好!”
正說著,他餘光瞥見一旁的白酒,不由得歎了口氣。
“爹,你歎啥氣啊?”
閻解放疑惑的問道。
“這瓶酒,還是你向陽哥給的,他這一走,就是好幾個月,也沒個音訊。”
閻埠貴感慨道:“也不知道,我們爺倆下次喝酒是啥時候了!”
“你也說了,向陽那孩子機靈著呢,他肯定沒事!”
白秀英說道:“更何況,秀蘭和長義都是厚道人,老天爺都看在眼裡,肯定會保佑向陽的!”
閻埠貴搖了搖頭,嘀咕道:“向陽參軍也就罷了,傻豬那小子,跟著摻和個什麼勁兒?”
“他傻頭傻腦的,萬一子彈來了都不知道躲可咋辦?”
“瞧你說的,人家傻柱又不是真傻!”
白秀英白了他一眼,“更何況,還有向陽看著他呢!”
“也對!”
閻埠貴琢磨了一下,覺得是這麼回事。
一家人正吃著飯,忽然外頭有人敲門。
閻解成跑過去開門,發現是易中海。
“易叔,你咋來了?”
閻埠貴一聽是易中海,便放下筷子站了起來,“老易,啥事兒啊?”
易中海笑道:“老閻,明兒我打算請大家夥兒吃頓飯,你們家可得來啊!”
閻埠貴一聽,頓時樂了,“沒問題,我家一準兒去!”
易中海也沒彆的事兒,說完便離開了。
等他走後,白秀英一臉納悶兒,“不年不節的,易中海咋要請大院兒吃飯呢?”
還是閻埠貴看的透徹,當即說道:“居委會前兩天說讓各大院推舉幾個管事大爺,易中海應該是惦記著這個呢!”
“看不出來,易中海還想當官兒呢!”
白秀英驚訝道。
“什麼官兒不官兒的,就是一個虛名!”
閻埠貴擺了擺手,“既不給開支,又沒個崗,有啥用?”
“咱們啊,隻管吃席!”
一聽有席吃,閻解放和閻解成立馬來了精神。
倒是白秀英,對這事兒很感興趣,“你說說,咱們院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