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進軍隊啊?!”
一聽這話,許大茂頓時打起了退堂鼓。
他就不是個能吃苦的性子,完全適應不了軍隊艱苦的生活。
“你倆都多大的人了,還在這兒鬨,也不怕鄰居笑話!”
李向陽走了過來。
何雨柱將許大茂放下,不滿的哼了一聲,“這小子膽子太小了,一聽要進軍隊,嚇得臉都綠了!”
“誰,誰怕了?!”
許大茂臉漲得通紅,大聲嚷嚷道。
“人各有誌,大茂有他自己的路走,你就彆添亂了!”
李向陽瞪了何雨柱一眼。
何雨柱撓了撓頭,不再說什麼。
“哈哈哈,傻柱子,你不是能耐嗎,怎麼不敢和陽哥叫板啊!”
許大茂仗著有李向陽撐腰,立馬硬氣了起來。
“你小子也是,一會兒給柱子惹急了,我可不攔著!”
李向陽敲了許大茂腦袋一下。
許大茂一聽,這才老實下來。
等三人鬨完了,其他鄰居這才上來寒暄。
隻不過,他們麵對二人,多少有些拘謹。
他們也隻是些普通老百姓,而李向陽與何雨柱,可是實打實是師長和營長。
懸殊的地位差距,令他們不敢像往常那般隨意。
李向陽察覺到了這一點,主動緩解氣氛,“大家都是同一個屋簷下生活多年的鄰居,不必拘謹。”
他看向閻埠貴,笑著打趣道:“閻叔,當初說好咱爺倆好好喝頓酒,您不會忘了吧?”
閻埠貴先是一愣,隨即激動的說道:“沒忘,當然沒忘!”
“您確定沒忘?”
李向陽笑容燦爛,“您當初說的可是您請客!”
“我請客?!”
閻埠貴瞪大眼睛,他咋不記得呢?
不過,一想到李向陽好不容易才從戰場回來,他便難得大方了一次,“我請!”
見李向陽還如往常那般,眾人這才慢慢放鬆下來,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。
“向,向陽。”
這時,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響起。
李向陽望去,發現是賈東旭。
他身邊還跟著個年輕貌美的女人,想來就是大名鼎鼎的秦淮茹了。
賈東旭見李向陽看向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