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緊張激烈的鬥爭,最終白鳥澤還是贏過了此時的稻荷崎,對方很強但白鳥澤更強!比賽的日程是上午一場,下午一場,白鳥澤的隊員們已經可以回去休息了。
綾音心裡揣著事,在後麵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牛島若利的胳膊,牛島若利像按住淘氣的小貓一樣,一隻手就抓住了在身後搞怪的綾音。
綾音的兩隻手被他不輕不重的捏在手裡,稍微有些禁錮感但並不覺得難受,趁此機會綾音壞笑著撓了撓他的手心。
很輕易就掙脫了他的禁錮。
牛島若利抓住她的手一抖,麵上還是那副正經的表情,實際上耳根已經紅透了,卻還故作鎮定的牽起綾音的手,把她拉向自己。
剛剛結束比賽後整個人都帶著熱量,像一個人形大火爐,加上紅透的耳根和握著綾音的不知不覺加加緊的力量,都預示著他的狀態。
害羞了,害羞了——
誒呀!好像玩的有點過,不過若利的這個狀態真的好可愛啊!
現在可是大庭廣眾之下,若利想要對柔弱的的我乾什麼呢?嘻嘻,我是不會反抗的,來吧!不要憐惜我!
想是這麼想,實際上綾音還是不再鬨他了,乖乖的牽著他的手,站在隊伍的最後麵,等著鷲匠教練訓話。
緩了一會,教練才終於過來,綾音乖乖站了一會還是覺得無聊,被牛島若利握住的手動了動手指,想要放鬆一下。
這個舉動被牛島若利察覺到,他換了個握法,變成了十指相扣,綾音細細軟軟的手指穿插進他有力的手指中,緊緊的禁錮著。
綾音都能感覺到他手掌上的繭。
趁著教練還沒到,他側身低聲對綾音說:“等一下陪你玩,教練要說事了。”
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,怕綾音繼續搞怪握住她的手又緊了幾分,又怕握疼她又鬆了一下。
“嗯,”綾音小聲的應下,靠在牛島若利的身側,兩人的手指緊緊相握。
掌心是相同的溫度,仔細感受下他的脈搏傳進心尖。——你的心墜入愛河就像星星劃過夜空,在那裡熠熠生輝。
他們兩個在這裡鬨著玩,站在前麵的瀨見英太和天童覺一個一臉便秘色,一個大大方方的磕CP,總覺得天童覺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在吃狗糧,如果可以他實在可以幫忙加點蜂蜜。
等了好一段時間,不知道鷲匠教練和領隊在那邊討論什麼看起來很激烈的樣子,現在像是達成了共識,就是領隊看起來有點沮喪的樣子。
是發生了什麼事嗎?
不過確實,剛才的比賽已經有些危險了,鷲匠教練肯定會做些調整,他進來的時候掃視了一圈像是在尋找什麼。
在看到後麵的牛島若利和綾音後麵色好像更臭了一點。
“今天的比賽很凶險,明天都拿出鬥誌來,好好的讓他們看看白鳥澤的實力。”鷲匠教練眉頭緊皺,搭在一起的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,“好了就這樣,領隊會帶你們回酒店不要亂跑,解散。”
說了一些沒有實際意義的話,鷲匠教練轉身就走,留下領隊一個人苦笑。
“啊就這樣?”瀨見英太無語的扶額,看了一眼走掉的鷲匠教練又看了一眼身後打情罵俏的小情侶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我在這吃了這麼多狗糧,忍了這麼久,鷲匠教練就說這些?好歹把明天對手是那個學校告訴我們啊!”
雖然綾音大概能猜測鷲匠教練在糾結什麼,但明天比賽的對手是真的猜不出來。
綾音伸出腦袋看向前麵的天童覺:“天童你猜一下明天比賽的對手是誰啊!”
“我猜猜,”天童覺轉了個圈做出誇張的動作,“我的直覺告訴我明天的對手是狢阪高校!”
“雖然我知道你猜的一向很準,但我希望你這次失手。”大平獅音收拾自己的東西,“狢阪高校今年有個跟若利一樣出名的主攻手,真的非常難纏,這個時候碰上他們,明天的比賽真的會累死。”
隊員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回酒店,領隊坐在一邊一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,綾音趁此機會拉著牛島若利就去找他。
鷲匠教練沒說,不代表領隊不知道啊,去問問看。
綾音拉起牛島若利就往領隊那去,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他:“領隊,我們下一場的比賽的對手是誰啊?鷲匠教練剛剛沒說,是結果還沒公布嗎?”
“是星野同學和牛島同學啊,”領隊看到他們兩人強打精神的解釋:“大賽組委會在明天早上公布下一場的比賽隊伍,說是防止隊員壓力太大。”
“領隊看起來沒什麼精神,發生了什麼事嗎?”羽生隊長背著收好的背包走了過來,聲音裡帶著些許擔憂:“鷲匠教練走的時候看起來也不太對勁,是吵架了嗎?”
“沒什麼事,不要瞎擔心,你們隻要好好休息,明天加油打敗對手就好。”領隊哈哈大笑起來十分積極的拍著羽生隊長的肩膀,向一旁收拾東西的眾人招呼道,“好了好了,大家都收拾好了嗎?咱們要回酒店了——”
白鳥澤的隊友在領隊的招呼下紛紛向著場外走去,綾音拉著牛島若利還有天童覺在後麵跟著,牛島若利的左邊是綾音,右邊是天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