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、大哥,我這是跟一位奇人學了奇招,他教我隱藏脈搏,在遇到危險時可以保命。”
“何時學的?”江淮景提出質疑。
“就是我在去茅廁途中遇到了這位奇先生,便央求著他教我,所以我才消失了九天,是想等學成後在歸家,也想著技多不壓身,能離考上武狀元更近些。”
江父還是好糊弄,被司懷澈這麼一說反而更感動兒子的刻苦了,但江淮景還是持可疑態度,他還是覺得弟弟變的有些多。
再送走父子倆後,司懷澈才再次施法去窺探蘭芝那邊狀況如何。
結果正好看見她把自己下的蛋裝在身上,而她身後站滿了侍衛,看來她還是要被送去戰場當軍廚。
而司懷澈在當時看到蘭芝遲遲不歸後,就想到她可能是出事了,果不其然在他去找蘭芝的路上,就聽到村民說蘭芝去救父母以及皇帝強征軍廚一事。
若不是被江家父子撞到他妖魂出身,這會恐怕早已救回蘭芝和父母
而司懷澈還是心係蘭芝,待看到她被安排到睡在野地時,又再次讓妖魂出竅,這次他在周圍布置了幻影,任其他人過來找他,都會有脈搏起伏。
大燕的夏天雖熱但也冷,熱的是白日冷的是黑夜,蘭芝在神秘男子消失後,為了達成目的,她嚇唬並威脅縣太爺當場釋放父母,並必須讓她回家取蛋和包袱。
因為她猜出那俊美男子是大鳥所幻化出的人形,而在沒了他的庇佑後,蘭芝不能不去軍營廚房,但好在縣太爺不敢在招惹她。
而蘭芝在縣衙裡被軍隊接管後,就跟著大家一齊上路,也沒人願意告訴他們是去哪裡,好不容易從青天白日走到了漆黑夜晚,他們這群人的腿腳才能休息。
“你們幾個睡西邊去。”
“另外三個去東邊。”
為首指揮的是本次軍隊的副官,大家都對他唯命是從,蘭芝也乖順的走到西邊躺下,在這草原野地上隻能平鋪一張單子躺著,更有甚者什麼都沒有,隻能互相幾人報團硬躺。
“躺我這邊來吧,我分你一部分。”
隊伍裡的百姓一半都是蘭家村的熟人,另一半不認識,但應該也是從彆的村強征來的村民。
而此時躺在蘭芝身旁的是四叔家的幼寧,沒想到這小丫頭也因會做兩手蹩腳的飯而選上,真是該死的狗皇帝下的該死的皇令,他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。
蘭芝躺下沒多久就困意來襲,她這一天過的本來就很累,現在好不容易能喘息會,困意就纏了身,但在臨閉眼前她還在擔心家中的父母,蘭芝希望他們後半生再無苦難。
“蘭芝,醒醒,快醒醒。”
漆黑的天空中突然飄散開大霧,將所有熟睡的眾人全部籠罩,而蘭芝的耳邊突然有聲在喚她。
睡得迷迷糊糊的蘭芝,睜開了倦怠的眼睛,映入視線的是那張無可替代的臉龐,他半蹲的跪在自己麵前,但這一切好像是幻境,他很快就消失在大霧中。
“跟上來。”
司懷澈生怕蘭芝還沒清醒,又提醒她跟上自己。
這回蘭芝聽清楚了,就是那個男人來了,她火速穿好鞋子提上裙擺,跟著大霧散去的尾巴而走。
司懷澈背著身子,待感受到蘭芝的接近,才說出要帶她走的話語,然而他接下來聽到是,從身單力薄的女子口中,說出的豪言壯語。
“我不打算走了,從縣衙出發走到荒山野嶺,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