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魏氏起來時就看到相公閨女在院子裡一左一右打座,搖搖頭沒理這兩個武癡,洗漱好去了後院菜地。
昨晚上的一頓雖然豐盛但這著實費錢,見識到閨女的花錢能力相公又是隻知道寵的,魏氏覺得還是多做好吃的存在閨女那裡,有足夠吃的孩子應該對吃不再有那麼重的執念,能少買點兒吧!
可是吐槽相公的時候她殊不知自己現在的模樣何嘗不一摸一樣,是隻知道寵的。
媳婦都起來乾活兒錢虎哪還敢練功開始收功,有大黃陪伴的錢寶也在第一時間睜眼。
“娘……我來我來,讓你的寶來做乾……”前半夜打座後半夜打座睡著的錢寶精神的很,一個箭步攆上了娘親,正想那個娘親手裡的籃子,誰是一雙手以比他更快的速度接了過去。
“我來……”
“媳婦,摘什麼你說……”
魏氏:“……”
無語的看著這對父女,大早的就在她這裡開始了,但嘴角的笑卻很真實,越來越深。
從相公手裡搶過籃子,睨了他們一眼“行了,趕緊洗洗換身衣裳,瞧瞧這一身上下埋汰的。”
說著鼻子還動了動,目光放在相公胸前的衣襟上。
“好像有血腥味……”
指腹在衣襟處搓了搓“你受傷了”目光睨向了錢虎,接著又看向閨女,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嗅覺太靈敏了。
就幾滴血又過了一夜都沒逃過她的鼻子。
錢虎心虛的拍了拍已經乾了的血漬,能說他是技不如人被閨女打的嗎?
他不要麵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