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這個?是很不錯,我很喜歡。”莫安也認識這個是墨玉,以前有錢的時候也沒少去珠寶店,隻是每次離開的時候,總帶著幾身衣物,然後會買一張全程的車票,等自己有欲望下車的時候,便和著一群陌生的人走到一個陌生的城市。她內心總有瘋狂的因子,她總會在想她是否會死在這個城市,但是總會在她快要餓死的時候,有人帶著她回去,然後開始另一段抑鬱而奢靡的生活。每次當她蜷縮在男人懷裡的時候,她都會感謝她那對離異拋棄她的父母,這具上好的皮肉正是他們賜予的,不是嗎?
“你就趁著能享受的時候多享受,告訴你,我不喜歡女人,也不會和你成親,所以,你肯定呆不了多久。”何澤飛帶著一絲辛災樂禍的聲音,一字一字的說著。
莫安看著他,輕輕的擦了擦嘴角,對著眼前這張英俊的臉,忽然覺得很孤獨,莫安站起來,走到何澤飛的麵前,用手輕輕的劃著他那飽滿的唇,“知道嗎?你的唇天生是用來接吻的。”
何澤飛全身僵硬,他好象回到13歲年那年,在皇宮裡和一幫貴族公子千金一起遊玩。那天天氣很好,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,一片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遊。 他正偷偷打量著母親說有可能是他未來妻主的戶部尚書家的千金。她17歲,明亮的眉眼皓齒,一陣疾奔之後如同瓊玉般的鼻尖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,更增她的嬌豔,何澤飛很開心自己的妻主是如此的美麗,滿顆都是滿滿的喜悅和羞澀。他想如果下午他沒有因天氣炎熱而想去那碧月亭休息的話,一切都會美好。
通往碧月亭的路上有一道樹林的屏障,轉個小彎才能看到亭子。而就在這個道上,隱隱約約聽到宰相兒子的幾個字,何澤飛悄悄的探出頭,看到正是今天穿著白衣的尚書千金羅環,何澤飛有些開心又擔心被人發現自己偷聽,於是打發了身邊的小廝去路口守著,自己的躲在一邊偷聽。
“月,你彆這樣,我不會娶彆的夫郎的,我的心裡隻有你一個人,你是知道的。”羅環上前抱著沉著臉的藍衣男子。
“我知道有什麼用,我可聽說了,你娘可是答應了何宰相的議親,我算什麼,我隻是三品大員家的一個兒子,哪比的上宰相大人家的兒子來得有前途。”藍衣男子拿開羅環的手,有些哀怨的說。
“月,你放心,我有辦法。我娘看中宰相的權力,我可看不上,尤其她家那個黃毛小子,瘦瘦小小,哪有男子的氣度。”羅環重新環上月的腰身,抬起如玉般的臉。
“真的,你有什麼辦法。”叫做月的男子伸手輕撫羅環的臉,有些微暗的眼眸盯著羅月的眼睛。
“我想好了,從我娘這邊入手是不可能。也不能從宰相那入手,隻有壞了那何澤飛的名節。我前天去花樓看到有人斷袖,所以我想隻要用這個去壞他的名節,我娘肯定為了麵子,不會再讓我娶他。”羅環如玉的臉上滿是算計。
“斷袖會不會太狠了點。”月有些不忍,畢竟毀了名節還可以嫁差點,沾上斷袖,那可是有違人倫,會讓世人鄙視和唾棄的。
“隻毀他名節,我想餓娘還是會讓我娶他的,你要知道,我隻想娶你。”
“你們女人現在說的好聽,沒幾年還不是都另娶了,我也指望,隻是,你的大夫郎位置一定是我的。”雖然仁國沒有嫡庶之分,但是夫郎卻是越早進門分量越重,在家裡說話權也是最大的。
“月,你真好。”羅環感動的顛起腳,吻住月的唇。
而本來滿懷喜氣的何澤飛卻渾身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