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那打擾了。”莫安轉身往來時的路去。
“等一下,你就這樣走了。”鬆兒有些不敢相信,這個女人不鬨不發飆就這樣回去,會不會是什麼陰謀。
“我來隻是找他。”
“他等下就會回我這裡,白天他要去鋪子處理事情。”鬆兒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開口說出這個事情,但是事實就是自己迫切的說了出來,不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受寵,而是為了讓她留下。
“哦,那我等下再走吧,介意我在這吃晚飯嗎?”莫安停下來站在原地,看著正咬著唇的鬆兒。
兒心裡暗惱自己,嘴巴卻流利的同意。鬆兒說不清自己是為什麼,但是鬆兒知道,自己對著這個女人很好奇,非常的好奇,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好奇吧,鬆兒告訴自己。
天已經很晚了,月光如流水一般,靜靜地泄在屋外的葉子和花上。
“他還有彆的外宅嗎?”莫安隔著一桌子的菜問著對麵的鬆兒。
“沒有。”鬆兒低頭。
安靜,非常安靜。
“有酒嗎?”莫安問。
“什麼?”鬆兒抬頭。
“酒,我喜歡吃飯的時候喝點酒。”
“哦,有……”
……
“你要不要來點……”莫安拿著酒壺問。
“澤不喜歡彆人有酒味。”鬆兒遲疑的說。莫安聳了下肩,給自己倒滿,輕輕的啐著。
“你為什麼不生氣。”鬆兒總算對著麵前的這個清淡如水的女子問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生什麼氣。”莫安轉回看窗外的臉。
鬆兒覺得很憋屈,為什麼一個妻主問自己這個男寵,生什麼氣?正常的人不是都該生氣,這可是……可是……一件不被世人所接受的齷齪的事情,而且現在澤是他的夫郎不是嗎?
“沒有感情,何來生氣。”莫安輕押一口酒後說“有時候生氣也是種奢侈。”
……
……那一晚,莫安喝了兩壺酒,菜吃的很少,直到她睡著的時候,何澤飛都沒有出現過。鬆兒在莫安睡著後,輕輕的進了她的房間。睡著的她,微微皺著眉頭,有些憂鬱。卻純真的象個孩子,沒有醒著時的疏離。
第二天,莫安沒有打招呼的便走了,鬆兒聽到小廝的話後,拿著梳子的手頓了頓後,如往常一樣的打扮了起來。
宰相府裡。
“你昨晚去哪了?”何澤飛沉著臉坐在莫安的房間。
“你回來了?”莫安一進門就看到象抓到老婆外遇的何澤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