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鬆兒沒成想何澤會問這個,一時間回答不上來。
“說,你都去哪了?”
“我……你都知道了嗎?”鬆兒雙手緊緊的交握著。
“這麼說這也是她送給你的。”何澤飛把那條錦帶連盒一起扔了過去。
鬆兒看到那條錦帶,臉色暗了暗。“不是,這是我自己買的。”
何澤飛冷笑的嗤了一聲“你把我當三歲孩童嗎?我今天中午剛得了一條,你這裡就有一條一樣的,這麼明顯的事情你還要否認。”
鬆兒聽到何澤飛的話,眼淚如珠子一樣掉下來。
何澤飛此刻心情有著說不出的難受,背叛,難堪,統統湧上心頭。“我倒想問你有何好哭,要哭的不該是我嗎?我可是被你們兩個耍的團團轉,我還白癡的找你來說她為我做的事情,哼……我看你都在心裡嘲笑著我吧。”
“沒有……沒有,澤,我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,是我,是我自己,是我自己喜歡上她。”鬆兒哭著跪在何澤飛的麵前,整個人因悲傷而顯的搖搖欲墜。
“你說什麼?”何澤飛感覺自己好象出現了幻聽。
“我喜歡莫安,喜歡你的妻主,所以我在知道她天天陪你吃午飯的時候,我就每天出去,守在你的店旁邊,在角落看著她。我看著你們一天一天的親密起來,我為你高興同時也為自己傷神,今天我在店外看到她給你寄上錦帶的時候,我很嫉妒,我想假裝她也關心我,所以我自己去買了一條一樣,可是今天看到你來的時候,我才發現,假的就是假的,就算樣子一樣,可是總有不同的地方”鬆兒的指尖輕輕的劃著何澤飛錦帶。
“鬆兒……你是……什麼時候。”何澤飛,感到自己有些呼吸困難,“傍晚你哭,也是因為她吻了我?”
“是,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,或許在保紫州她握著我的手說我的手不適合動粗的時候,或許是她在說我記得你的手,很漂亮的時候,也或許是上次,她裸著身體表情冷漠的時候,我不知道,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會想到她,每次你跟我說她做了什麼事情的時候,我就會想如果對象是我,她會不會也這樣。我知道自己隻是個男寵,最低下的人,可是卻還是忍不住幻想和嫉妒。”
“你在怨我讓你成為男寵嗎?”何澤飛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,隻覺得,悶悶的透不過氣。
“沒有,澤,我沒有。如果不是你,我現在說不定已是萬人騎的卑賤小倌了,我知道是我不知好歹,但是澤你相信,我真的很高興你能遇到一個好妻主,我從沒想過讓你知道這些,我一直認為自己遠遠的能看到她就好,對不起澤,我真的沒成想讓你知道。”鬆兒原本清朗的俊目,早已因眼淚而微微腫了起來。
“鬆兒,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知道,可是我現在知道了,鬆兒,你是我的人,你怎麼可以對彆人上了心呢?”何澤飛很想笑,覺得自己這一生可笑了極點,自己極力去抗拒的人,自己的枕邊人卻早已上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