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經年一愣，他不明白莫啟天的意思。
莫啟天睜開眼睛：“照實了說，有什麼說什麼！”
莫經年思索了片刻，隨即恭敬地回答：“此子非比尋常，修為深不可測，孩兒愚鈍，未能看出其深淺。”
“至於人品，孩兒雖接觸不多，但觀其言行舉止，亦非等閒之輩。”
莫啟天眼中閃過一絲精光：“讓這位林軒做你的女婿，如何？”
“啊？”莫經年聞言，震驚得幾乎失聲：“女…女婿？您是說讓茹兒嫁給林軒？”
莫啟天微微點頭。
“可…可…”莫經年心亂如麻。
“咱們之前好說歹說，才說服茹兒同意和賈旭的婚事！”
“這再有幾個月就完婚，這個時候悔婚？賈家沒了麵子，豈能善罷甘休？”
莫啟天笑道：“茹兒不是覺得賈旭是個花花公子，爛泥扶不上牆嗎？”
“這次正好，給她換一個年輕有為的！至於賈家……”
他冷哼一聲，繼續說道：“無需在意他們……”
莫經年內心翻江倒海，一想到茹兒，他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。
莫啟天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，長歎一聲：“我感覺到自己已經油儘燈枯，沒有幾天好活了。”
“你們幾兄弟雖然努力，但天資有限，終究沒人能夠突破返虛境界。”
“待我死後，單憑你們幾個，能夠守住莫家？守住海陵城？守住祖宗的萬年基業？”
莫經年低頭不語，羞愧得無地自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