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傳到了其他官家女子的耳中。
二月從外麵回來,對程迦瑤說了這件事,程迦瑤冷笑道:
“這個林芊芊有世子,可以隨心所欲地出府。現在還在賣唱,這是重操舊業了?”
二月嫌棄地說,“可不是嘛,長公主看上的新科狀元,竟然給林芊芊寫詩,公主都氣壞了!他給公主都沒寫過詩。”
程迦瑤嘴角抽動:“上不得台麵的東西,也能得到人吹捧。”
“勾欄樣式。”
二月深深歎了一口氣,實在為自家小姐發愁,“小姐,這樣真的好嗎?自打成親以來,這世子爺就沒來過你房裡,天天宿在狐狸精那。”
程迦瑤道:“我說過,我的目標不是他,我侍奉好好母親就行了。”
“與一個賤妾爭寵,失了我正妻的體麵。”
“我真與她爭寵,自降身份,我成什麼了?”
林芊芊跪了快半個小時,虞氏仍然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。
虞氏端坐在上方,餘光看到林芊芊一會擰著身體直起身揉膝蓋,一會錘自己的後腰,嘴角才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。
虞氏把手中的茶盞,遞給旁邊的嬤嬤,才對她說話,“聽說你日日勾引世子,不讓他去正妻的房裡。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,記住你這個賤妾的身份。”
“在侯府裡,迦瑤是正妻,你再得寵,也隻是一個妾!”
“你怎麼就這麼貪心?一點雨露也不肯分給彆人?”
林芊芊抬起頭,扶著腰痛苦地說,“夫人,我並沒有讓他不去世子夫人院裡,隻是他不肯。”
“您兒子的脾氣,您還不清楚嗎?”
“那性格倔起來,是真的倔,我之前還讓他去洞房。他寧願躺在地上,在外麵睡一夜,都不肯去。”
林芊芊說到這裡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也不管臟不臟。
虞氏驚得睜大眼睛,指著她道,“讓你跪著,你這個小賤人竟然敢起來坐著!”
“反了你了!”
林芊芊,“沒辦法,膝蓋疼死了。昨天晚上被你兒子折騰一夜,夫人……再怎麼樣,我也算是你兒媳吧,排不到前麵,後麵總有名吧,您就這樣折騰我嗎?萬一,我有了孩子,這可怎麼辦?”
虞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