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決無言以對,隻是忽然又那樣深深地看著她。
那樣深邃癡迷的目光,看得她很不自在,忍不住彆過臉去。
然後撥開他握著她手的手,有些緊張的樣子:你你先站起來,離我遠些。
說著,指了指他剛才的位置:你坐回去。
元決適可而止,還真的依言起身,緩緩走回去坐好。
坐下後,忽然低低一笑,頗為明朗。
葉歡顏聞聲看去,會以為是聽錯了,見他真的在笑,並且抬手摸著唇畔笑得十分愉悅。
她當即問:你笑什麼?
元決笑著問:顏顏,你說我一會兒若是這樣出去,被人瞧見這幅樣子,會不會引起什麼誤會?
葉歡顏這才想到這個問題,對啊,若是他這樣出去,被王府的人瞧見了,指不定會怎麼想,這種傷怎麼來的不用想就知道,總不會是他自己咬傷的吧,何況是從她這裡離開時才有的,定然會被想到是怎麼回事。
然後,肯定會有人想著是她對他做了什麼,還那麼粗魯野蠻,才咬傷了他,各種浮想聯翩,想著她還重傷初愈的階段就這麼迫不及待
天哪!
她立刻道:你不許出去,不對,你不許讓人看見!
元決麵露難色:顏顏,你這就有些為難我了,若是不出去倒也還好,我挺樂意在你這裡紮根的,可你又不願意,但是出去了不讓人看見委實難了些。
他自己說的都忍不住笑了:難道你讓我戴著麵具或是圍著麵紗?那像什麼話?便是我願意,可這樣豈不是顯得欲蓋彌彰了?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你打了見不得人呢。
葉歡顏道:何須如此麻煩,你出去的時候用手遮擋一下嘴不就好了?
元決很是認真的考量;如此也不是不行,不過,我覺得這樣依舊不妥,我總不能一直這樣以手掩嘴度日吧,這也不像話,這咬傷頗為嚴重,怕是得兩三日才能好,我日日來往於冥鬆閣和你這裡,遲早是會被人瞧見的。
葉歡顏道:那你可以不來啊,誰逼你來了?
她樂得他不出現在她麵前
那也不行,我如今要日日都要見到你才能安心。
葉歡顏有些惱了:這也不行那也不行,那你想如何?
元決很是勉強的樣子:不如這樣,我這兩日就與你住在一處,這樣便少了這麼個麻煩了,你看如何?
葉歡顏:
葉歡顏突然氣的冷笑出來:你滾吧你,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,都彆想了,管你被人看見看不見,管他彆人瞧見了會怎麼想,反正我也不會掉塊肉,而且彆以為我不知道,你巴不得被人誤會,所以,趕緊滾回你的冥鬆閣去,我現在不想看見你!
趁著她受傷養傷時,以照顧她的名義在她房間隔壁收拾了一個屋子住著也就算了,畢竟本就是他的地方,她沒法拒絕,可如今,竟然想登堂入室?
想都彆想!
雖然以前他不是沒有和她一道睡過,可就那麼一次午休,那時候她得遷就討好他,近一個月因為她受傷養傷他也幾乎日日在她身側,可她受著傷不一樣,而且他也從不在她屋裡休息,都在隔壁,便是對著她,也都克製守禮從不曾有任何輕浮的舉動言語。
可最近的這些時日,他好似有些不一樣了。
旁的不說,可剛才一個吻就弄得她心神蕩漾,若是再繼續日夜同處一室,他又這樣賤兮兮的撩撥她,那還得了?不能再讓心繼續這樣亂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