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珍看了更是生氣:“我讓你去讀書,你隻在學堂裡胡鬨,從今後快彆去了,丟了我的臉!”
賈蓉喪著臉,不敢做聲,心想:難道你會?
“難道大爺會?”賈蓉猛地抬頭看向尤清之,沒想到她敢說出來。
賈珍隻覺得尤清之在質問懷疑他,一張臉漲得通紅:“《三字經》我還不會不成,你也太小看我了。”
“那爺覺著竇燕山的‘義方’為何方?”
竇燕山?誰?賈珍哪還記得這些,但又不肯在尤清之麵前露怯:“我不說你,你倒考起我來,不如你說說,你覺著這‘義方’為何方?”
尤清之淡淡一笑:“我才識淺薄,隻覺著是‘以身作則’四字。”
賈珍一噎,曉得她意有所指。
“大爺,奶奶,玄真廟到了。”
馬車外丫鬟出聲打破了安靜。
賈珍掀開簾子跳了下去,賈蓉起身又坐下,等著尤清之先行。
尤清之走下馬車,轉回身看著賈蓉:“你可知‘竇燕山,有義方。教五子,名俱揚’的下一句是什麼?”
賈蓉掀簾子的手一頓,尤清之卻不等他回答,朝著賈珍走去了。
玄真廟居勢高峻,三麵臨空,形狀似島。崗頭遍嶺是青鬆翠柏,廟宇後方又夾雜著一片楓樹。此時正值秋季,楓葉好似火焰燃燒,而廟宇在火中矗立。
三人才站了一會兒,便有道童前來詢問。
待問清楚來由,道童領著幾人前去待客的廂房等候,他先去請示。
待道童一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