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季林心知這是賈敬下的手,不好說什麼,絞儘腦汁地道:“大爺脈相並無異樣,之前不適,可能是……水土不服。”
“水土不服?”
“是啊,大爺初到此地,不習水土,也是有的。”
“可需用藥?”
您這不是已經用了嗎?溫季林擦擦額頭上的薄汗,道:“無需用藥,時間長了,適應了就好。”
賈珍也覺自己現在正常得很,笑道:“那就多謝溫大夫了。”
溫季林見敷衍了過去,趕緊告退。
賈珍躺了一會兒,心生一計。
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去見賈敬。
賈敬瞥他一眼,道:“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父親,您還是放我回京城吧。溫大夫都說了,兒子對金陵水土不服,再待下去,命都要沒了。”
賈敬問:“當真?”
“當真。”
賈敬便笑道:“說起來咱們本來就是金陵的,在京城居住也還不到百年,怎麼個個都好好的,隻你一個鬨出個水土不服的毛病。可見你本不應該是我家的人。”
賈珍訕笑道:“父親說的什麼話,我是您的兒子,不是賈家的人是誰家的人。我這就找溫大夫開幾副藥,吃了也就好了。”
賈敬哼笑一聲,道:“還不快去,真要有什麼好歹,你還得還我一個寶貝兒子。”
賈珍乾笑幾聲,告退了。
回去的路上罵了幾句,問旁邊的小廝:“你說老爺是不是中邪了。”
反正這父子倆誰也不正常,小廝不敢接話。
“老太太說得對,他肯定是在觀裡被香火熏壞了腦子。”
小廝誰也得罪不起,隻當自己是個聾子。
賈珍好了,自然又想著出去。
可是這幾日,隻要不回府,自己就會昏昏沉沉,使不上力,一回府不一會兒就好了。
他不相信溫大夫,找了金陵好幾個大夫來瞧,都說無事。
賈珍便覺得自己是撞邪了,讓人請了和尚道士來家裡擺祈福道場。
被賈敬知曉了,通通趕了出去。
把賈珍壓在書房裡,笑道:“你家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