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珍心下滿意,隻覺素日沒有白疼了她。
賈珍一動,胡月立馬驚醒:“爺醒了。”
賈珍道: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胡月低聲道:“爺是中毒了?”
“中毒?誰乾的?”
胡月不敢說話。
“乾杵著做什麼?快說!是不是我爹?”
“啊?”胡月驚詫道:“怎麼可能。”
賈珍這才鬆了一口氣,道:“那是怎麼一回事?”
胡月跪下道:“大爺饒命,是月兒豬油蒙了心,月兒隻是想要個孩子。”
“什麼?你敢給我下毒!”
胡月忙道:“大爺,我哪敢給您下毒。那不是毒,那都是……補藥。”
賈珍瞪著她道:“就是你平日給我喝的那些?”
賈珍哪裡不知道那些藥是乾什麼的,不過裝作不知罷了,反正對自己有好處,外人不知道,也算沒丟了臉麵。
胡月囁嚅道:“爺,那都是我娘在外頭找大夫看過的,覺得對身子無害的。”
“那我今日還能躺在這裡?”
胡月跪著向前,握住他的手:“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這樣,爺饒了我這一次吧。”
賈珍揮手把胡月甩到了一邊,罵道:“賤人!”
胡月坐倒在地,頓時覺著腹痛難忍,想起這個月自己月事未來,心裡一慌,求道:“爺,救我,救救我們的孩子。”
賈珍原還一臉不耐,隻是見胡月的臉色瞬間慘白,額角又顯出細細密密的汗來。
頓時朝著外麵喊道:“快來人,快去請大夫。”
丫鬟們本在外頭幸災樂禍,聽見賈珍喊,立馬推門進去,見胡姨娘坐在地上,忙去扶的去扶,請大夫的去請大夫。
果然,大夫一來診斷,胡月已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。
幸虧大夫來得及時,才保住了孩子。
胡月喜極而泣,摸著自己的肚子,歎道:“好孩子,你真是救了你娘的命了。”
賈珍本想讓胡月吃個教訓,如今她肚子裡有個孩子,也就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