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抓人,並沒有什麼。對了,賈府抓人時說的是抓賊。”
“抓賊?”甄應嘉哼道:“其中定有隱情。這位欽差大人也是有意思,抓人不從官府派人,倒是去找賈家。”
胡知州垂首不說話。
甄應嘉看著他道:“務必把那些人的身份給我打聽清楚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“行了,若沒有彆的事,你就回去吧。”
“下官告退。”
胡知州一走,甄應嘉便去了甄夫人房裡。
二人相見坐下,甄應嘉便道:“明日起,甄府恢複施粥施藥。”
甄夫人看他一眼:“老爺不擔心有人再鬨事?”
甄應嘉睨了甄夫人一眼:“因噎廢食!”
甄夫人心裡一團怒火,強壓了下來:“那我到時候多派些人在外頭守著,若有人鬨事,直接押送到衙門去,就說他們想造反。這是死罪,殺雞儆猴,有了前例,其他刁民也不敢作亂了。”
甄應嘉忽地瞪大雙眼: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甄夫人莫名:“我是說,多安排些人守著。”
“不,不是這個。”
甄應嘉下榻,讓丫鬟幫他把鞋穿上。
一邊又對甄夫人說:“明日不必施粥了。你把賬本整理好,明日我要交給欽差。”
“老爺?”
甄應嘉道:“你莫要多說了,聽我的就是。”
“是,老爺。”
甄應嘉飛快轉身走了。
“太太?”
甄夫人垂眸,誰也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緒:“你讓人去和孫氏說一聲,讓她把捐奉賬冊,還有這些時日的花銷賬本整理好,明日一早送到我這兒來。謹慎些,都是欽差大人要查問的。”
“是,太太。”
甄大奶奶聽說消息,氣不打一處來。
帶著人連夜把賬目重做了一遍。
這頭甄應嘉回了書房,自個在屋裡踱步了半個時辰。
反賊?
甄應嘉瞬間想到胡知州剛才說的話,還有監牢裡關著的那幾十個年輕男子。
前朝三年大旱,朝廷賑災不力,眾多百姓缺食而逃,成為流民,繼而成為流賊,小規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