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支支吾吾地開口道：“她是Carl最近新交的女朋友，我們平時不怎麼過問。”
“最近新交的女朋友？”警察頓了頓，繼續問道，“Carl經常交女朋友嗎？”
母親低下頭，不願開口的樣子。
父親更是左顧右盼，滿臉寫著——跟我沒關係，我什麼也不知道！
警察見狀更加嚴肅起來，“女士！請回答我的問題！”
母親緩緩抬頭，見警察盯著自己，不由有些心虛，這才小聲說道：“也沒有很頻繁。我兒子之前大概也就談過二三十個女朋友……
都是因為女方問題才分手的，我兒子……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……”
“我可什麼都沒說！”警察反問道，“女士，你口中說的那種人是哪種人？”
父親忍不住給了母親一個白眼，然後把頭瞥到一邊去，不再與警察對視。
Carl的母親無奈說道：“我隻是擔心，你誤會我兒子是個花心的浪蕩子。其實我兒子很重情重義的！”
“重情重義？”警察故意把這幾個字咬得很重，隨後話鋒一轉，“那他和沈晴有過矛盾嗎？”
“我們平時工作忙，來往各國談生意，不大知道這些事。”母親頓了頓，繼續說道，“但據我所知，我兒子和沈晴感情很好！”
警察想了想，然後打開抽屜，取出一個透明塑封袋，裡麵裝著一條皮鞭。
“我們在Carl家發現了這個。”警察把透明袋推到母親麵前。
母親疑惑地觀察了一下皮鞭，發現上麵沾了一些血跡，看起來有些時日了。
她一直知道，自己的兒子在那方麵有些……
隻是萬萬沒想到，竟被警察翻了出來。
母親連忙解釋道：“這就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而已，沒什麼大不了的。”
“那Carl殺了人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