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羽用心記下蘇滿滿所說,打算待會兒回去按滿滿說的再畫一張試試。
李君行忽然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:莫非天雷符也是這個小孩兒畫的?
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,一個三歲半的小孩兒,縱使有些天賦,能畫出瞬移符定身符之類的就很不錯了。
天雷符那可是失傳多年的上古符籙,一個小蘿卜頭怎麼可能會畫?
更加有可能的是,太玄觀有一位隱世高人,時浩和蘇滿滿的能力,都是那位高人教出來的。
可惜他去太玄觀問過一次,又問了好幾遍時浩,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。
想想也是,如此厲害的高人,太玄觀肯定是要藏著掖著的。
李君行乾脆撇開這個話題,看向許鳶問道:“許兄,對於這個人偶你有什麼看法?”
許鳶認真道:“依我之見,這種東西還是早日毀掉為好。”
李君行不太認可他的觀念,看看方柔再看看人偶,“有一件事你可能還不知情,先前我也與你們觀主商量過。近日來邪祟異常猖獗,經過我們四大家族商議,懷疑背後有人在謀劃不軌之事。
我擔憂這個人偶沒這麼簡單,所以想將它和方柔帶回去,交給四大家族的特殊小組。”
方才蘇滿滿露的那一手,讓李君行感到有些挫敗。
一直以來,他在四大家族中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。
誰見了他不得誇一句年少有為。
然而在遇到太玄觀的人之後,他的自尊屢屢受挫。
因此在說剛才這番話時,故意多次提及自己出生於四大家族,神色中還帶著幾分驕傲,仿佛這樣就能挽回他的麵子。
李君行的內心風起雲湧,然而其他人並未注意到。
許鳶一直在思考應該如何解決眼前的事情,“四大家族組織的特殊小組我也聽說過,據說這些年做了不少懲惡揚善的好事兒。隻是隨便抓人我還是覺得不太合適,何況方柔還有一個女兒需要照顧。
至於人偶,如若不儘早毀掉,說不定它會害更多人,對方柔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兒,怕是夜長夢多。”
其實許鳶說的這些,李君行未嘗沒有想到,但於他而言,給四大家族帶來利益才是最重要的。
雙方陷入僵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