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。”
柳韻恨不得給楊束戳幾個窟窿出來,好歹是馬車上,能不能收斂點!
“本世子會讓你爽的。”楊束話語含糊,掐著柳韻的腰,就要去扯自己的褲子。
咻的破空聲響起,一支羽箭穿進馬車,貼著楊束的後肩釘在車壁上,楊束轉了轉腦袋,盯著顫動的箭尾,驚恐的大叫。
柳韻瞳孔猛縮,麵色慘白,若楊束沒抱她過來,此刻這箭已經穿了她的喉。
竟就這般絕情!
柳韻身體抖動,眼尾紅了一片。
“有刺客!”
“保護世子!”
護衛厲聲大喝,拔出了長劍。
似是知道打不過護衛,一箭後,暗處沒了動靜。
發生這種事,楊束哪還有陪柳韻逛街的心,急忙回府。
牌九看著廊下逗鳥的楊束,眼神驚疑。
“收好了尾?”楊束抬起眸。
“收好了,不會有任何人懷疑到我們身上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楊束接著逗鳥。
“世子……”
“牌九,人糊塗點,活的才久,老爺子那,彆多嘴,他把你給了我,不會希望你同時伺候兩個人。”
牌九看了看左右,哇的哭出聲,嚎叫聲之大,嚇的楊束棍子都掉了。
臥槽,失心瘋了?
“我提心吊膽,任勞任怨,這個夢,是我該做的!”
楊束眼角抽了抽,轉身走了。
看看,寧可相信自己在做夢,都不相信他家世子有謀算,紈絝形象深入人心啊。
換楊老爺子,估計得請人來做法超度他。
“你說什麼!他把青樓女子搶進了家裡!”楊老爺子咆哮出聲。
龐齊給他順氣。
“丟出去!兩個都丟出去!”
“元帥,彆說氣話,這會丟出去,不定就讓人弄死了。”
“死了拉倒!”
“老子沒這種孫子!”楊老爺子胡子翹的老高。
“元帥,你不讓他去浣荷院,少年人,火氣重,哪忍得住,一個青樓女子,也不是多大的事,算了,睜隻眼閉隻眼吧。”龐齊勸。
“他的事,彆往我跟前說了。”楊老爺子躺回床上,虎目沉寂,一顆心死透了,爛泥怎麼成得了玉呢。
食髓知味,楊束沒日沒夜的折騰柳韻,從早到晚,幾乎不帶停歇的。
“世子。”
柳韻往淩亂的不成樣的被子裡縮了縮,再讓楊束弄下去,她非死在床上。
“奴家在倚紅樓攢了些家底,你去東街的鐵匠鋪子,問牛二要紅綢子,他會拿給你。”
“都跟了我,還會少你用的,行,我一會就叫人去辦。”
楊束撲向柳韻,就像怎麼都吃不夠的惡狼。
柳韻白皙滑膩的肌膚上遍布曖昧的紅痕,她指甲深深陷進楊束的後背,混蛋!倒是輕點啊!
等楊束起身,柳韻連拉被子蓋住自己的力氣都沒有。
“牌九,東街的鐵匠鋪子,去吧。”楊束嘴角帶著笑意,貢獻了兩天的腎,柳韻可算是開口了。
她再不說,撐不住的該是他了。
“去廚房說一聲,晚上燉隻鱉。”楊束朝小廝道,這具身體實在是虛,該想法提升提升了。
他上輩子,散打,擒拿格鬥,軍體拳,可都在行,沒事就跑個3公裡,畢竟身體才是一切的本錢。
隨著太陽落山,天迅速暗了下來,靜悄悄的夜,楊束點著桌子,等待著。
聽到腳步聲,他睜開了眼。
“世子,拿到了。”
牌九把一個盒子給楊束,裡麵是一支沾著血跡的釵子。
楊束拿起釵子,嘴角揚了揚,柳韻,這輩子是回不去二皇子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