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了他一眼,拉上方裡緩步上樓。
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順著樓梯上去,312的房門緊閉。
郭翔鳴上前敲了敲門,喚了兩聲:“孫宏衛?”
門內無人應答。
他又敲了兩下,改叫林菲菲的名字,依舊無人回應。這一現象越發加重了大家心中不妙的預感。
“我們破門進去吧。”郭翔鳴提議道。
其他人點頭同意。
於是在眾人的合力破壞下,門被他們撞開?。
門一打開?,方裡就聞到了一陣血腥味。
他心中咯噔一聲,果然下一秒就聽見前麵人的抽氣聲。
“天啊——”
孫宏衛被開?膛破肚,上半身掛在床上,下半身虛虛地落在地上。
他的腹部似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狠狠抓撓了一通,腸子都從肚子裡?掛了下來,粘稠的鮮血仍在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地板上,發出滴答——滴答——的仿佛水滴聲一般的細微聲響。
......
孫宏衛躺在床上,百無聊賴地玩起了手機。
他被分到的那個室友,林菲菲,洗完澡後又說要去上廁所,還非要他發誓會站在外麵等她。
孫宏衛翻了個身,在心裡?啐了口唾沫。廁所外麵全是蚊子,他才站了一分鐘就被叮了滿腿的包,當然受不住先跑回來了。林菲菲這女人簡直是事兒逼轉世投胎。
就這樣過了十多分鐘,出去上廁所的林菲菲還沒回來,孫宏衛才察覺到一絲不對。
尤其是想到先前在盥洗室那個奇怪的男人說的話,進去的是林菲菲,這要是出了事,出來的還能是這個人嗎?
他心想,這女人如果再過三分鐘還不回來,他就去廁所外麵喊喊她。
正胡思亂想著,他臉上倏地一涼,似乎有?什麼水滴從屋頂滴落到了他的臉上。
孫宏衛用手抹了抹,卻發現這滴“水”的觸感不太對勁。
這份略帶粘稠的觸感......孫宏衛將手伸到眼前,待他看清手上那抹暗紅的時候,頓覺毛骨悚然。
他第一反應便是連滾帶爬地跑下床,邊向門口衝邊回頭看自己床上方的天花板。
這一眼讓他瞪大了眼睛,天花板那裡,那裡有?......
他扭過頭,慌張失措地轉動門把手,門板卻像是被人從外麵鎖住了一般,門板被他用力拽著,整堵
牆似乎都要倒塌,然而無論他如何用力,麵前這扇門板依舊紋絲不動。
“救命——救命啊!!”孫宏衛嚇得驚叫出聲,脖子後感受到一陣涼風,鼻腔裡?聞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腥臭。
那團“東西”已經來到了他身後,他的耳邊響起了一個女聲。
那聲音似乎在哼著什麼歌兒,聽起來幽怨極了,讓人想起那陰冷濕滑的毒蛇。
孫宏衛很快就聽清了,那聲音唱的是一首兒歌,歌詞是:
“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......說謊者吞一千根銀針!”
與此同時,孫宏衛瞳孔放大,從他的腹部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。
接著,他閉上了眼睛,倒在地上,殘存的意識告訴他自己正在被那東西拖拽回去,隨著門離他越來越遠,他眼前的視線漸漸被永恒的黑暗所籠罩。
......
隊伍裡?另外兩個女生接受不了這個畫麵的衝擊,直接撐著牆吐了。
方裡胃裡?也是一陣翻江倒海,這種活人被開膛破肚的血腥場麵,無論看多少次他都接受無能。
他突然想起昨天半夜自己聽到的水滴聲,現在想來,那恐怕不是什麼水滴聲,而是孫宏衛遇害後,鮮血滴在地板上的聲音。
有?人提出了心中的疑問:“孫宏衛在這兒,那林菲菲呢?”
看這樣子林菲菲還能去哪裡,要麼已經在外麵遭遇了什麼不測,要麼昨晚發生了什麼,但是她僥幸逃脫。
郭翔鳴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,說道:“離規定的集合時間還有?半個小時,不如我們分頭去找找林菲菲吧。”
這個時候其實沒幾個人願意分頭去找一個可能已經遇害的隊友,好在現在是大白天,大家膽子還能大點。
於是大家便開?始行動,等圍堵在門前的人三三兩兩地散去,謝柏沅依舊抱著胳膊站在門邊。
方裡有?些疑惑:“謝柏沅?”
謝柏沅拉住他的手,對著孫宏衛的屍體揚了揚下巴:“你不覺得他少了點什麼嗎?”
方裡強忍著不適看了看那具被開?膛破肚的屍體,卻沒發現異常:“少了什麼?”
謝柏沅道:“看他的手。”
方裡聞言,定睛看了看屍體無力下垂在身體兩側的手臂,這次很快就發現了細微的異常:“他的小拇
指呢?”
孫宏衛兩隻手掌的小拇指齊齊失蹤了。
方裡向?前走了兩步,看得更加仔細了些。
傷口的橫截麵並不平整,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硬生生咬下了他的小拇指似的。
方裡被自己腦補出來的畫麵嚇得打了個寒噤,回過頭卻發現謝柏沅抱著胳膊,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前方的天花板。
方裡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,那裡什麼也沒有。
他忍不住發問:“你在看什麼?”
“一些水漬而已,”謝柏沅突然提議道,“我們去頂樓看看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我來嘞,不要養肥我啊我嚶嚶嚶
養肥著養肥著我就被遺忘啦_(:з」∠)_
你養肥我養肥酷哥明天就去街頭討飯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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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灰灰不是揮揮15瓶;乾掉主角搶走作者大大10瓶;最是晴天9瓶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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