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鋒麵色一變,方裡上前將門打開?一了一半,問道:“還有什麼事嗎?”
外麵站著的正是帶他們的傅澤仁。
說來也奇怪,他們一共十一個遊客,領了六間房,那個女導遊跟他們住在一起,但是傅澤仁不住在這兒。
“隻是來通知一下,這裡?每天提供早晚兩頓飯,早上八點半晚上六點半,過時不候。鎮上有飯館和小吃攤,但景區你們都知
道,東西比較貴。”傅澤仁頓了頓,又?道:“最重要的一點,晚上最好不要出門。”
方裡:“這裡?治安不好嗎?”
傅澤仁笑?道:“治安基本可以放心,彆亂跑就對了。尤其是小朋友......”
他眼睛往一邊瞥,似乎想透過縫隙看向?門內的馨馨。
方裡不動聲色地挪了挪步子,將那點縫隙擋得嚴嚴實實。
傅澤仁麵色不變,遞給他一張天神鎮的地圖,笑?著跟他揮了揮手,似乎要繼續去敲下一家的房門。
方裡關上門,第一句話就是:“我覺得這個傅澤仁很不簡單。”
謝柏沅伸手過來,並不說話,而?是用微涼的指尖在他嘴唇上點了點。
方裡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兩人從包裡?取出紙筆,分發給另外兩位,大家開?始了紙上交談。
謝柏沅在紙上寫道:“繼續說,鎮上怎麼了?”
古鋒唰唰寫道:“這個鎮上人很多,但是街上一個小孩都看不到。”
因為他自己帶著孩子,所?以他對這種現象尤為敏感。
方裡攤開?傅澤仁遞給他的地圖,用筆在地圖上標有學校的位置畫了個圈:“會不會是孩子們都去學校上學了?”
古鋒:“不太對,總之很詭異。”
餘佳曦寫道:“那不如我們明天抽空去學校看看吧。”
這一提議得到了全票通過。
“還有一件事,”謝柏沅突然提筆,“不覺得這裡?每個人似乎都很愛笑嗎?”
他這麼一說,大家倒是發現了。
從導遊到傅澤仁,再到鎮上的每個人,似乎都是笑著的。
先前他們在大街上的時候,方裡還感慨過,提前在這裡?感受了一把過年的氛圍。
每個人都興高采烈,就差播放一首好運來了。
如果是部分人這樣還能說得過去,但每個人都如此,便顯得有些滲人了。
晚些時候,大家去一樓吃了飯。
這裡?的飯菜還算合口味,起初還有人不敢動筷子,但後來看方裡謝柏沅他們吃得起勁,旁邊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咬咬牙嘗了一口麵前的菜。
意料之外的不錯。
晚餐進行到尾聲的時候,廚師出來了,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,大家向?他舉起啤酒杯以示感謝。
方裡也
想舉杯,剛拿起杯子手背上就傳來一片溫熱,謝柏沅的手覆在他的手上,將他的手按了回去。
方裡心中咯噔一下,還以為這廚師有什麼問題,卻聽謝柏沅說道:“你酒量不好,還是彆喝了。”
如果僅僅是這樣也沒什麼,偏偏他說完之後仰頭一口飲儘了自己杯裡的啤酒。
方裡:“......”
莫名地感覺自己毫無尊嚴。
於是他趁謝柏沅不注意的時候,還是偷偷喝了幾口啤酒,冰啤的口感不錯,方裡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去跟人吹瓶。
然而這隻是他以為。
事實上喝完這幾口他已經暈暈乎乎了,謝柏沅扶著他往樓上走,他還扒著牆說要跟人拚酒量去。
“......”謝柏沅道:“貓都比你能喝。”
他一把抓住方裡兩隻不聽話的胳膊,將人抱起來,扛在肩上。
方裡被他顛得胃裡?犯惡心,喉嚨裡?哼了兩聲以作抗議。
謝柏沅頓了頓,調整了下姿勢,直到擰開房門才將人放下。
不過最後那一下沒放好,方裡揪著謝柏沅的衣領不肯鬆手,於是成功地用自己的下巴磕上了謝柏沅的。
四瓣嘴唇結結實實地磕在了一起,上下牙床順便誤傷了舌尖,方裡倒吸一口涼氣,壓根來不及注意嘴唇上的觸感怎麼樣,隻顧得上疼得眼裡泛淚花。
方裡:“......”他清醒多了。
清醒之後,一抬頭就看見散發著沉鬱之氣的謝柏沅。
方裡:“......”算了,好像還是不清醒的好。
作者有話要說:我想到了,渣女大波浪
換了一個專欄頭像,闊以去看看,大概就是每天碼字的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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