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欲哭無淚,一個大男人,居然被一個女人這樣蹂躪,更重要的是我和曆飛花毛關係都沒有,想還手還不敢,隻能咬碎槽牙往肚子裡吞。
老臉通紅,也顧不上麵子了,埋著頭就衝出房間。
從飯店出來,我怒火未消,蹲在右手邊的停車場抽煙,這時候曆飛花也出來了,我還沒開口,曆飛花就先說道:“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厲害了,已經混出頭了,喝酒還找陪酒的,你也不照照鏡子,你配嗎?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後一次,再讓我看到你出來花天酒地,我非關你幾天不可!”
我正在氣頭上,聽到這話噌的一下跳了起來,擰巴著臉說:“曆警官,你管得也太寬了吧?什麼叫花天酒地,你知道我為什麼出來喝酒嗎?再說了,就算我花天酒地,隻要沒做違法的事情,你也沒權利管我吧?”
我真的氣得夠嗆,這娘們不僅揪我耳朵,居然還踹了我一腳,而且還是當著劉春蘭的麵,以後我還怎麼見劉春蘭?
沒想到曆飛花也氣得不行,由於是背光,所以看不到曆飛花的表情,但能清楚地聽到她咬牙切齒的咯咯聲,“我是為你好,不想看到你變成社會的渣滓!”
我嗤之以鼻道:“在你眼裡,我不就是社會的渣滓嗎?”
“誰告訴你的?”
“這麼明顯的事情,還用彆人告訴我?從我認識你開始,你哪次不是擺出一副高傲冷漠的姿態?當然,你是警察,我是有前科的人,你瞧不起我也正常,反正我也沒指望你能瞧得起。”我猛吸幾口香煙,然後將半截煙頭扔在腳下碾碎。
曆飛花半晌都沒說話,但能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,說實話,發泄一通後心裡舒服多了,可隨著怒火的消失我漸漸害怕起來,這娘們當著彆人的麵都敢踹我屁股,現在四下無人,要是真動起手來,我該如何是好?
正當我尋思著要不要服軟的時候,曆飛花忽然指著我鼻子吼道:“爛泥扶不上牆!以後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,你好自為之吧!”
說完,曆飛花殺氣騰騰地走向停車的地方,不大一會兒,一輛熟悉的轎車就疾馳而去,留下一股刺鼻的尾氣。
我忍不住摸了摸鼻子,我的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?
要不給她道個歉?
雖然這女人的脾氣不好,但人還是不錯的,在我的案子上也沒少費精力。
想到這裡,我就拿出手機找到曆飛花的電話撥通過去,可鈴聲響完,曆飛花都沒有接聽。
她不接電話,我也隻好作罷,心想大不了改天見了麵,再當麵給她道歉,到時候她氣也消了,應該不會再為難我了。
晚上回到白薇的住處我早早睡了,第二天是被敲門聲吵醒的,打開門正是白薇站在門外,穿著半透明的睡裙,她應該也是剛睡醒,還沒來得及換衣服,穿著半透明的睡裙,春光無限,臉上還帶著無法掩飾的欣喜,激動地說:“剛接到電話,張小黑昨晚被警方帶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