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忙拿出手機撥打曆飛花的電話,手機是通的,卻沒有人接聽,這就奇怪了,曆飛花為什麼不接電話?
還有,這裡隻有曆飛花的車,而車頭明顯有被撞過的痕跡,這就說明剛剛還有其他車從這裡經過。
難道是剛才那輛車?
可就算是撞車了,曆飛花又去哪了?
追肇事車去了?
這個猜測明顯不成立,就算曆飛花是去追車了,為什麼不接電話呢?
想到這裡,我又撥通曆飛花的電話。
這時候,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:“彆打了,那女施主被人家帶走了。”
我猛地轉過身,居然是牛鼻子老道從黑夜中走了出來。
“道長,你親眼看到我那個朋友被人帶走了?”情況緊急,我已經沒心思去考慮牛鼻子老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,而是快步走過去,滿臉焦急地問道。
老道點了點頭:“看見了,抓他上車的人是個光頭。”
光頭?
我猛地想起來,那天在公園裡曆飛花遇刺,當時就是一個光頭。
我來不及再說什麼,掉頭衝進曆飛花的車裡,車頭雖然有損傷,但還能繼續行駛,這時候,老道打開車門坐進來,“小施主,需不需要貧道幫忙?”
我不敢再浪費時間,一腳油門踩下去,車直接彈射起步。
曆飛花這輛車雖然不算太貴,卻有著超越同級彆的操控性,但說實話,我現在開車也是瞎子過河,但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。
出村的路隻有一條,我沿著這條路狂奔,對於方向盤的掌控還不是那麼的純熟,車總是偏離車道。
“我說你到底行不行?不行就放我下去,我可不想把命交代在這裡。”老道似乎也看出我是新手,滿臉惶恐,緊張得不行,雙手緊緊地抓住車門。
“不行也得行,要不然你來開?”
老道直翻白眼。
很快我們就來到一個分岔路口,一條路是通往市區的,另一條則通往另一個村子,我犯了難,不知道該走哪條路?
老道指著通往另一個村子的道路說道:“走那邊。”
我忍不住看了老道一眼,最後就按老道說的,追往另一個村子。
好在路上沒有多少車,也沒有行人,一路上油門都沒鬆開過,十幾分鐘後,終於抵達另一個村子。
“就是那輛車。”老道忽然指著正前方一輛黑色轎車說。
車停下來,我忙不迭跑過去看了一眼,果然這輛黑色轎車的車身上有被撞過的痕跡。
旁邊是一座平房,大門緊閉,兩邊是圍牆,有兩米多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