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書涵冷聲道: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們現在就隻能坐以待斃了?還是說你想利用胡銘除掉我這個麻煩?”
“李小姐,你把我想的太壞了,我哪有那種想法啊,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師父在哪,要不然我對天發誓?”
李書涵氣得咬著銀牙,最後冷著臉說:“那就坐以待斃吧,要遭殃我也得拉個墊背的!”
“墊背就墊背吧,能給李小姐墊背,我倒也值了。”
“出去!”李書涵火冒三丈,指著門口方向嬌喝道,我抽了抽鼻子,最後也隻能訕訕地離開了。
事實上我真的不知道王長海在哪,不過既然王長海的師父是某個門派的掌門,那或許王長海此刻就在門派中療傷才對。雖然能猜到他在哪,可我又該上哪去找他呢?
再說了,胡銘的背景那麼強悍,就算王長海也未必能應付。
時間就在焦灼中消逝,很快便來到下午,胡銘果然來了,而且這次來雲城還帶著幾個穿中山裝的男人,從他們冷漠的眼神中不難發現都是狠角色。
李書涵依然將胡銘視為貴賓,並熱情地招待眾人,而胡銘也沒有談到王家股份的事情,對待李書涵依然很親密,似乎並沒有興師問罪的打算。
吃飯的時候,胡銘隻是旁敲側擊地說道:“莫凡,恭喜你啊,拿到王氏集團一半的股權,現在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一聲莫總才對?”
這句話,分明就是說給李書涵聽的。
李書涵的表情管控能力很強,沒有任何變化。
我笑著回道:“胡家主就彆開我的玩笑了,我拿到王家的股份,就相當於胡家主拿到股份一樣,而我說白了就是給胡家主打工的。”
“這恐怕不一樣吧,如果我現在讓你把手裡的股份讓給我,你同意嗎?”胡銘似笑非笑道:“人不為己天誅地滅,這句話說的非常有道理。書涵,你認同這句話嗎?”
李書涵沒有立即說話,而是先幫胡銘斟滿酒,最後才說:“古人的話當然是有道理的,不過也得看這句話用在什麼人身上,如果用在莫凡身上倒有些不貼切,莫凡是李家的準女婿,而我們李家這幾年全靠胡家主的扶持才能走到現在,恩情不能不記在心上,所以李家的,其實就是胡家主的。”
“哈哈哈,書涵啊,你這張小嘴可真是越來越會說了,三言兩語就能把彆人哄得很開心,我真是怕你了。”說話的時候,胡銘本想伸手去摸李書涵的臉蛋,但剛抬起手,似乎又想到了什麼,隨即又將右手放了下去,端起酒杯說:“其實我還沒把王家那點財力放在心上,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,那我還能怎樣呢,這裡是雲城,不是長安,還輪不到我這個外地人做主,對吧?我這次來雲城,隻有一個目的,那就是帶你們去長安發展,相比長安來說,雲城這個舞台實在是太小了,沒有什麼前途,但長安就不同了。
長安是國內一線城市,能力有多大,舞台就有多大。書涵,你不會有意見吧?”
聞言,就連李書涵都不由得輕蹙眉頭。
雖然胡銘說的是帶我們去長安發展,但實際上卻是想控製我們,繼而達到控製王家和李家的目的,要知道,長安是胡家的地盤,到了那裡,我們也就變成胡銘的籠中之鳥,是生是死,都由他掌控,更彆說王家和李家的資產了,到時候都是他囊中之物。
“胡家主的好意我們心領了,但長安不是我能施展才華的地方,所以我就不去自討苦吃了吧。”李書涵笑著說:“胡家主舟車勞頓,等會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,其他的事情,以後再說也不遲。”
胡銘則淡淡一笑,然後端起酒杯仰頭喝儘,瞥了我一眼問:“那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