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全身一緊,原來昨晚我並沒有看花眼,“昨晚那個人是你?”
“怎麼可能是我,我有那麼無聊嗎?實話告訴你吧,胡銘在我們李家也有眼睛,所以我們的一舉一動,都在胡銘的監控之中。說到這件事我就來氣,你胃口不小啊,答應跟我結婚,私底下居然又去撩我姐姐,咋滴,你還想姐妹通吃?”李書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“我早就說你不是什麼好東西,可我姐非要把你留在我們李家,不是引狼入室是什麼?”
“引狼入室?!”我咂咂嘴道:“你的意思是,我來你們李家就是偷人的?”
“我看差不多!”李書琪撇了撇嘴。
我氣得不想再說話。
到了分局,我先錄完口供,然後又來到曆方國的辦公室裡。
“莫凡,錄完口供了?進來坐吧,我給你泡茶。”曆方國看到是我,滿臉都是熱情的笑容,招了招手讓我坐下來,一邊倒水一邊說:“其實找你錄口供也就是走個程序,沒有彆的意思,你彆多想啊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“這件事我沒敢讓飛花她媽媽知道,我們就她這一個女兒,捧在手裡怕凍了,含在嘴裡怕化了,要是讓她媽媽知道她險些遭遇大難,一時半會也受不了。”曆方國端著茶杯走過來,我雙手握住,“可憐天下父母心,都能理解。”
曆方國也坐下來,笑著說:“不過飛花這孩子從小就比較獨立,這點我們還是相當滿意的,隻是獨立的同時,性格也有點倔強,她媽說隨我了,嗬嗬。所以從小到大,隻要是她決定的事情,我們一般都不會插言。如今飛花也長大了,自己的事情總是自己想辦法解決,生怕讓我們知道後擔心,可我們做父母的,哪能不操心啊。”
我不知道曆方國說這番話到底是什麼用意,所以就沒有接話,隻是笑著應付。
“飛花本就喜歡你,今天你又奮不顧身地救了她一命,她對你已經感恩戴德了。飛花的性格我是清楚的,既然阻止不了,那我就隻能對你提出一個要求,無論如何,也彆讓飛花受委屈,能做到嗎?”曆方國的眼睛裡麵全都是嚴肅的目光。
我心裡暗喜,曆方國這是同意我和曆飛花交往了嗎?
我趕緊放下茶杯說:“曆叔,前麵的路是黑的,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,我隻能保證一點,哪怕我受委屈,也不會讓曆飛花受委屈。”
曆方國拍了拍我的肩膀,滿臉欣慰道:“夠了,這就夠了,有你這句話,我也就放心了。我會想辦法說服她媽媽,你不要有太大的顧慮,隻要你對飛花好,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問題。”
我高興壞了,終於能光明正大地和曆飛花交往了,在這之前,我從來不敢有這種想法。
但高興之餘,擔憂也浮上心頭,我皺起眉頭問:“曆叔,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兩個人?”
“目無王法,當然要接受法律的製裁,該怎麼判,判幾年,那是法院的事。”曆方國一身正氣道。
聽到這話,我卻憂心忡忡,猶豫了幾秒,終究是沒忍住說了出來:“他們都是胡銘的手下,真要是被判了,恐怕胡銘不會善罷甘休。曆叔,這件事還是得三思而行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