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樣說無非是想挑逗一下李書涵,並沒有那方麵的想法,沒想到這女人居然還當真了,滿臉警惕,生怕我動手動腳似的。
見她這麼不識逗,我便躺在沙發上,雙手抱著胸部說:“逢場作戲嘛,何必當真呢?再說這也是權宜之計嘛。”
“你少胡說八道,彆忘了,你是書琪的未婚夫!”李書涵板著臉說。
我笑了笑,說我這個未婚夫還不是你認命的?
“那也不行。”李書涵走過來,很嚴肅地看著我說:“莫凡,你絕對不能產生那種想法,當然,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好色之徒。相信我,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。”
我不是好色之徒?
這話說的,我差點都信了。
男人本色,我也不例外啊。
“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,但你也不要對我的期望太高,被關在這種地方,孤男寡女的,時間久了,難免會產生那種想法。所以你趕緊想想辦法吧,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。”我斜眼瞥了李書涵一眼,繼續說:“你不是經常來長安嘛,這幾年跟胡銘在一起,應該也認識不少顯貴吧,找這些人幫忙唄。”
李書涵坐了下來,蹙起眉頭說:“胡家就是特殊的存在,整個長安城,又有幾個人敢跟胡家作對?再說了,敢作對和有能力作對,完全就是兩碼事。”
“聽你這樣說,那我們豈不是要長期被關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?我把醜話說在前頭,我能保證現在不碰你,卻不敢保證一直都不碰你,所以如果你想不到離開這裡的辦法,那最後我也隻能鋌而走險了。”
“你敢!”
我輕笑道:“你還彆低估我的膽量,腦袋一熱,我什麼都不管不顧了。”
李書涵氣得沒話說,白皙的臉也潮紅起來。
後來我也沒有再說話,雙眼剛合上,腦海中就浮現出曆飛花的麵孔,也不知道她在哪,有沒有來長安?
昨晚後半夜基本上沒合眼,困意漸漸來襲,不知不覺間便睡了過去。
一覺醒來,窗外已經一片漆黑,李書涵也不知去向。
跳下沙發,我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來到窗戶前麵,將窗戶推開一條縫隙,目光在院子裡遊走起來,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,但那幾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依然還在院子裡看守,精神抖擻,顯然沒有機會逃出去。
唉!
我重重地歎了口氣。
早知道這樣,我就離開長安了。
也不會留下來自討苦吃。
“家主,這麼晚了,您怎麼來了?”
院子裡忽然傳來一個聲音。
我循聲望去,隱約能看到院子外麵有一道黑影,應該就是胡銘。
“裡麵的人休息了嗎?”胡銘問。
“應該睡了,很久沒聽到裡麵說話了。”一個中山裝男人回道,“家主,夫人這次是真的生氣了,這種時候,你應該陪在夫人身邊,不應該出現在這裡。要是讓夫人知道,又該找你麻煩了。”
“誰是一家之主?”胡銘的聲音明顯有些不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