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咚。
鬆下走過來敲了敲車門,等我扭著脖子看向他的時候,又朝我勾了勾手指,示意我下車。
我狠狠瞪了鬆下一眼,懶得理他,“時間不早了,你也回去休息吧。對了,你一直都在蘇城還是出差過來的?”
“這兩年我和雨墨姐東奔西走,沒有固定的住址,不過我的電話號碼一直都在用,想找我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。”陳雪說。
我點了點頭,“慢點開車,我走了。”
說完我便打開車門下了車,直到陳雪的車消失在街道的儘頭,我才轉身看向鬆下,沒好氣地說道:“你這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,大半晚上不睡覺,跑來監視我泡妞?你知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會折壽?”
鬆下鼻子一哼,板著臉說:“流主親自交代的,要全天監視你,防止你腳底抹油。莫凡,如果不是流主護著你,我早讓你見識到我的厲害了。”
我聳了聳肩,不屑地笑了笑,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想法,說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你們流主為什麼要護著我?”
“因為你是張嘯天的兒子,你對我們的計劃有幫助。這是流主的解釋,但我並不認為你這個廢物對我們有任何幫助。”鬆下趾高氣揚地說。
我晃動著手指,不以為然地笑著說:“你摸過千島川子的胸嗎?”
聽到這話,鬆下差點沒跳起來,滿臉匪夷所思地瞪著我說:“你再敢亂說,我割掉你的舌頭!”
我撇嘴,“一看你就沒摸過,但我摸過,所以她護著我並不是因為我能提供任何幫助,而是她舍不得讓我受傷害,現在明白了嗎,蠢貨。”
鬆下當下咬牙切齒,渾身都顫抖起來,“你再敢敗壞流主的聲譽,我一定會殺了你!”
我翻著白眼說:“信不信由你,摸過就是摸過,但我沒必要在你麵前證明,如果你非要較真,那你可以去問千島川子本人。”
說完這話,我便走進酒店,再也沒跟鬆下說一句話。
晚上終於睡了個安穩覺,一覺睡醒,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,剛穿著內褲準備去洗漱,門就被敲響了。
“急著投胎啊,彆敲了!”我走過去將門打開一條縫隙,目光看出去,映入眼簾的是千島川子那張充滿怒火的臉,也就在這時,千島川子猛地一腳將門踹開,還好我反應夠快,要不然鼻子可能就保不住了,我心有餘悸地說道:“有病吧你!一大早就吃炸藥了?”
千島川子的臉色陰寒可怕,咬著銀牙問:“你昨晚對鬆下說了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