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沒影響你。”我說。
“可我看到你就煩。”
“那你可以把眼睛閉上。”我回懟道。
郭海峰氣得咬牙切齒，石玉忽然瞥了我一眼說：“莫凡，你站遠一些，刀劍無眼，彆傷到你。”
我摸了摸鼻子，最後遠遠站開。
石玉布置的劍陣一共有十個成員，這十人都是石玉的徒弟，我雖然站得很遠，但注意力卻始終都在那十人身上，他們之間的配合可以說已經達到了一種很默契的程度，幾乎找不到漏洞。
差不多訓練了三四遍，石玉也覺得滿意了，才讓郭海峰等人去休息。石玉看到我站在演武場邊緣，遲疑了幾秒，最後走過來說道：“如果你敢提供虛假消息，我會第一時間殺了你。”
石玉的聲音並不大，但殺氣很重。
我忍無可忍地說：“要不是我足智多謀，你們想和張凡取得聯係幾乎是不可能的，更彆指望拿到解藥，往小了說你的命是我救的，往大了說，整個武林都得感謝我莫凡，你可倒好，非但沒有對我感恩戴德，反而還以怨報德，你說你是不是狼心狗肺？”
“你說什麼？”石玉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，渾身都是殺氣，我絲毫不懷疑她會突然動手。
“難道我說的不對嗎？人家莫家主都知道感恩，你呢？心胸狹隘的女人，居然也能做一派掌門，可笑。”我沒有給石玉留任何顏麵，語氣中儘是鄙夷的味道，眼角的餘光一瞥，正好看到石玉氣得臉色煞白，銀牙也緊緊咬合，呼吸急促，胸部似乎變得更大了。
“莫凡，我本來還想感謝你的，可聽到你這麼一說，我不罵你就算不錯了。你是王長海的徒弟，他以前是我的徒弟，就憑這層關係，難道你不該尊重我嗎？”
“你要這樣說的話，那我就得好好跟你說道說道了，我和張凡是兄弟，雖然有名無實，那你是不是得管我叫一聲師叔？”我說。
“我看你還沒睡醒，八成在做夢吧！”石玉反擊道。
我不以為然地說道：“我知道你看我不爽，巧了，我也看你不爽，所以從現在開始，我們最好少說話，免得大家都搞得難受。”
“你以為我很想跟你說話嗎？”石玉厭惡地瞪了我一眼，“我恨不得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！永遠彆再來煩我了！”說完這話，石玉氣呼呼地走了，隻留下一道憤怒的背影。
我撇了撇嘴，不屑地切了一聲。
不知不覺間，時間就來到晚上，看似平靜的夜晚，其實空氣中都帶著一股危險的氣息。
千島川子坐在房間裡麵，仿佛沒事一樣，煮了一壺茶，自斟自飲。
千島川子的平靜，讓我嗅到了陰謀的味道，頓了頓，我便笑著走過去說：“我看我還是躲起來為好，萬一張凡真的殺到這裡，我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。雖然幫不上忙，但也不能給你增加負擔，你說是不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