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蕭瑉和莊焱等人也在這裡,五師姐一臉無奈地看著秦守月,似乎在埋怨她不肯聽自己的勸,非要回宗門來。
三師兄對著她搖了搖頭,大概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她。
秦守月迅速掃過屋內眾人,將他們的表情看在眼中。
等到執法堂長老也在上首落座後,宗主才開口質問道“山嶽峰弟子秦守月,你可曾在之前的清寧鎮任務裡因為嫉妒同門師妹江念月,而對其狠下毒手,令其重傷昏迷?”
“弟子沒有。”秦守月鎮定回答。
隻是她的話音剛落,執法堂長老便是一道靈力打在她的腿彎上,讓秦守月險些當場跪下。
秦守月咬牙忍住,隻是歪了歪身子,很快就站直了回去。
“長老為何忽然對弟子動手?宗主問話弟子回答,難道弟子有哪裡做錯了嗎?”秦守月的視線緊緊鎖定了執法堂長老,她記得這人從前就不怎麼喜歡自己,沒想到今日當著宗主和這麼多長老的麵,他都敢隨意朝自己動手。
執法堂長老聽著她的質問,當即冷笑一聲“在宗主麵前你還敢如此囂張?你的師兄蕭瑉和藏嶽峰弟子莊焱可是都站出來作證了,都是你對江念月出手,害得她如今身受重傷。”
“那弟子想要問問我到底怎麼對江念月出手了,又有什麼人看見了,物證又在哪裡?”秦守月看向蕭瑉幾人,這個最愛把公正掛在嘴邊的大師兄此刻卻下意識低頭,不敢與她對視。
莊焱卻不一樣,他惡狠狠地看了回來,都不用長老們詢問,他便主動站出來指認道“那一夜秦守月跟著一個不知來曆的佛修跑出了我們駐紮的周家宅院,說是要去尋找幕後真凶。緊接著到了後半夜,江師姐就帶著一身血,跌跌撞撞地跑回了周家。她清楚地告訴我們,都是因為秦守月她才會傷成這樣,說完這句話,江師姐就暈了過去。”
“因為江師姐傷得太重,我們不敢耽擱,立刻就將她帶回宗門診治,並且把此事告知了執法堂。執法堂的師兄們查驗過江師姐的傷,好些傷口裡還殘留著雷靈力。不是你乾的還能是誰?!”
莊焱的一雙眼睛通紅,看向秦守月的每個眼神都帶著濃濃的恨意。
他咬著牙繼續指責道“從你回來的那日開始你就一直在針對江師姐,先是打傷了她的靈獸,害得她為此擔心了許久。然後又搶走了她的洞府,逼著她連一件衣裳都不敢帶就離開。再後來更是借著和我比鬥,強行索要昂貴的靈草,讓江師姐隻能忍痛拿出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靈藥幫我應付你的刁難。”
“你嫉妒她比你更討遠道師叔的喜愛,嫉妒蕭瑉師兄更關心在意她。所以那日江師姐扮做新娘想要將女妖引出來時,你非要離開周家出去尋人,你就是故意想讓女妖將她帶走的對不對!”
莊焱越說越篤定,越說聲音越大“師姐被抓,我們幾個人都受了傷,你卻不肯出手去救,還得我求了你才肯幫忙。你從始至終都對江師姐懷有惡意,這樁樁件件都是證據!”
“可笑。”秦守月險些被這人的指控給逗笑了,“靈獸、洞府和靈藥都是我的,我拿回我應得的東西便是欺負人了?說到底,你們隻是聽了江念月的一句話,根本連證據都沒有,就想以此誣告我?我沒做這些事,反而還將她救出了被妖邪控製的女樓。若是宗主和諸位長老不信,大可找來與我一同追查女妖一事的佛修……”
“那佛修來曆不明,又一直隻和你待在一起,誰能保證你們不曾有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呢?”蕭瑉低低的聲音適時地響起,雖然聲音不大,卻足夠讓在場所有人都聽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