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裡水蒸氣逐漸彌漫開來, 秦宿不消幾下就將楚餘的衣物除開。
熱吻肆意霸道橫行。
“嗚……”
秦宿放好溫水,浴缸很大,足以容納兩個人。
楚餘的手被秦宿束縛住, 他們從洗手池來到浴缸, 水嘩啦一聲, 溢出水麵滴濕在打著磨麵的地板上。
楚餘的額發被水黏住沾在一起。
他撐起手, 想要轉身離開,卻被秦宿輕而易舉地拖回來, 秦宿俯身吻上楚餘可憐的紅唇, 氤氳之息更甚。
“嗚不要……”
浴室內洗浴的水聲不斷, 混亂的洗浴聲中還混雜著紊亂的囁泣聲。
聽起來纏綿而又引人遐想。
……
這次雙人洗浴耗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, 待秦宿把楚餘抱出來的時候,夜已經深了。
夜宴潦草收尾, 也無人敢有異議。
秦宿將將楚餘放在柔軟的大床上,為他酸軟的腰間放上一個軟墊,他為楚餘整理開濕黏的頭發, 吻上楚餘的額頭。
楚餘的眼角微紅, 幾根睫毛被淚水黏住,還在艱難喘著氣, 似乎看起來還未從方才的激烈中緩過來。
秦宿的眸子自上而下巡視自己的領地,他的身影擋住楚餘麵前的光線,“寶貝, 說,擁有你的alpha是誰?”
楚餘氣息不穩,他在集中餘下不多的力氣調整自己的呼吸。
他的眸子迷離。
在浴室裡待了一個多小時的他,就好像去田徑場跑了3000米,全身酸軟無力, 腿止不住地發抖。
秦宿並沒有放過他的意思,他勾起楚餘的下巴,捏著楚餘的臉頰迫使他張開貝齒,他們唇齒相依,纏綿不休。
吻了幾分鐘,秦宿放開楚餘的臉,道“餘餘要是再不說,秦叔叔可就要繼續了。”
秦宿喘著粗氣,明顯是再次情.動了。
“不,不要。”
楚餘聽秦宿那低聲冷冷的話,忙攥住秦宿的手臂,慌道,“是……是你。”
秦宿又問:“我是誰。”
“是……是我的alpha嗚……”
秦宿滿意地勾唇,他輕吻上楚餘的唇。
“你……唔做什麼?”
“獎勵你。”
秦宿的黑影覆蓋住楚餘的視線,楚餘的意思越來越模糊迷離,他的信息素在主動依附於秦宿那熱烈的信息素。
他們的信息素逐漸混合交融,荷爾蒙在發酵彌漫,楚餘被迫逐漸參與配合。
……
待楚餘再醒過來時,已過晌午。
秦宿就坐在床上,一手查看政務一手抱著楚餘,翻看政務的閒暇之餘還時不時親一口楚餘。
楚餘是被他這有一下沒一下的吻吻醒的。
“唔……”
楚餘一醒來就會被秦宿抱著。
秦宿處理政務,他就會像嬰兒的抱姿一樣被抱在懷裡,臉必須靠在秦宿的肩膀上。
秦宿閒暇時,他就會牽著自己去花園,去城樓,甚至是後方山林裡打獵。
總之,他們幾乎形影不離。
而楚餘已經像這樣度過了四天。
準確地說,他已經五天沒有去學校了!
還不容易秦宿會議通訊,他才能溜出房門,在陽台的沙發上坐著發呆。
紀雋舟打了幾十個炸彈電話,楚餘被催得煩了,就隻好點接通。
通訊接通後,楚餘沉默著。
如今他變成omega的消息都已經傳遍了學校,也不知道這咋咋呼呼的傻子是怎麼想的。
紀雋舟見通訊接通還是沒聲,他沉默了好幾秒。
他猶豫道,“楚小魚,楚小魚?在嗎?”
楚餘,“嗯。”
“聽,聽說……你變成omega還成了秦家的……的公爵夫人了?”
楚餘打了個哈欠,“是啊,你想說什麼?”
“我沒有彆的意思啊楚小魚,變成O又怎麼了,變成O,不……不也挺好的,還有你的Alpha保護你呢,不愁吃不愁穿的,說不準你以後啊,天天躺著都沒問題。”
楚餘就知道紀雋舟吐不出什麼正常的話。
他喝了口清茶,“您倒底想說什麼啊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雖然你變成了O,但是大哥還會是你大哥。有困難找大哥,大哥罩著你,啊。”
紀雋舟平時沒頭沒腦的,但是意氣感很強,他從小就把楚餘當兄弟,不管楚餘是B是O,那都一直是兄弟。
“嗯。”
楚餘有一瞬間被這傻子的話煽動到了,但也僅僅是在一瞬間。
紀雋舟冷不丁地問一句:“那你們結婚會生孩子嗎,那你豈不是要休學哦楚小魚,你好慘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