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拇指微微摩挲著楚餘的脖頸,俯身輕咬了口楚餘的耳垂。
懲罰意味十足。
楚餘有些微痛,保護住自己的小耳垂。
“好了,叔叔知道寶貝昨晚辛苦了,睡吧,嗯?”
秦宿親了幾口楚餘,輕哄著讓楚餘麵對著自己躺著。
楚餘閉眼,將手偷偷搭在秦宿的胸膛處,額頭靠著他那寬厚的臂膀 。
不得不說,在秦宿的懷裡除了硌人了點,但是卻很有安全感。
被子永遠都是溫熱的。
他們仿佛無時無刻都在相互依偎著。
楚餘眯眼已經有了些許困意,他蹭了蹭秦宿的肩膀,在秦宿懷裡縮得更緊了。
楚餘模糊的意識間。
他嘟囔了句,“小氣鬼。”
話落,他靠著秦宿便睡著了。
秦宿的眼底皆是愛意在泛濫,他的目光細細描摹楚餘美好恬靜的眉眼。
他的餘餘已經成為了他的法定妻子,在星皇為他署名的那一刻,星國的婚姻法就已然自動生效。
他們的婚禮很快就會舉行,屆時萬民慶賀。
秦宿的手掌輕柔而虔誠地撫上楚餘的腹部。
用這裡,育養他們可愛的寶寶。
他會和餘餘擁有一個溫馨完整的家,這是他奢望了二十幾年都不曾擁有的。
他很期待,以後的美滿……
秦宿抱緊了楚餘,隻要嗅著楚餘身上沁人的清香,他就愈發安心。
-
學期接近尾聲,貴族學院內人流量降為平時的三分之一。
楚餘早早地公開講授院聽課,紀雋舟了軍校報道,至今還無音訊。
今天學校公開通報了開除溫希學籍一事,楚餘聽說,溫希要在刑事觀察室裡麵待兩個月。
偌大的公開教室裡來聽課的不到二十個人。
楚餘找了個中排的位置坐下,到上課時間時,他左右環顧四周,發現自己竟然坐到了目前最靠前的位置。
教授隨之而來。
這節公開課講授的是ABO保護法法學研究,楚餘對這門課很有興趣,奈何在學校待的時間不多,一直都沒有機會來聽。
這是他上的第一節課。
教授很年輕,一身得體的黑色西服,發型一絲不苟,舉止紳士。
他儒雅地笑著,“同學們上午好啊,又見麵了。”
講台下有些人稀稀拉拉地回著,“季教授好。”
他大致環顧了教室內的學生,目光轉到楚餘身上,對他微微笑了一下。
在楚餘還沒來得及反應時,他便已經點開來全息投屏教案。
楚餘悄悄看了眼自己的課表,這門課的教授顯示的全名是“季寒”。
早有聽聞,這位季寒教授對Omega安全保護法學有這很高的學術成就,連續獲得多個法學界提名獎項。
可以稱得上是年輕有為。
課很快進入正題,季寒親切地笑著,他的授課方式不幽默,但神奇的是也能讓人聽得進。
“好的,那麼對於這個問題,我想聽聽同學們的看法。”
驟然,講台下的同學紛紛低頭,眼神都在逃避。
楚餘大致地記了幾個筆記,一抬眸,就與季寒的目光對上。
“那就有請這位楚餘同學,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。”
楚餘一怔,周圍的目光大多聚焦在了他的身上。
有人偷偷在後麵議論。
“哇,這季教授真是一視同仁啊,連上將大人的嬌妻都敢點。”
“就是啊,我好像頭回見楚餘來這聽課誒,他能答得上來嗎?”
“我估計懸。”
楚餘受國家首級上將的寵愛且不學無術的名聲似乎已然傳開。
楚餘站起身來,看了眼全息投屏上的題目,思索不到幾秒,便大體講述了下自己的意見。
說辭流利,語言恰當,邏輯合理合法。
“楚餘同學回答得很不錯啊,說明他對這方麵有過深入的了解,做過功課,請坐。”
身後眾人麵麵相覷,他們好像聽到了一個假傳聞。
……
課後,楚餘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書包,經過講台旁,季寒對楚餘親和一笑。
楚餘禮貌對季寒點頭,回之淡淡一笑。
“秦夫人對法學這麼有天賦,為什麼會選擇報藝術係呢?”
楚餘回道,“教授過獎了,嗯……是家裡人的決定。”
“哦。”季寒點頭笑著,“看來是秦將軍的意思。”
季寒拿起書,走近楚餘幾步。
方才在遠處看季寒,隻覺得他一身西裝很是得體,笑意溫潤很是健談。
但此刻楚餘近距離地看他,隻見他的麵色雖然紅潤健康,那握住書的指關節卻是不健康的白。
楚餘與季寒對視,細細看來,季寒的嘴角亦泛著白。
楚餘心想或許是季寒生來如此,就沒有多想。
季寒遞給楚餘兩本書,都是關於Omega保護法的專題案例。
“秦夫人既然對法學這麼興趣的話,可以看看這兩本書,或許您能學到更多。”
楚餘猶豫地接過,他接過書的那一瞬間,不小心與季寒的手指相觸。
他好像碰到了一塊冰。
“好,謝謝季教授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楚餘:老公(禽.獸&%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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