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地吮吸了好一陣子,見歐陽誌遠的表情有些怪異不自在,上官飛雪這才不好意思地移開了嘴,心疼地問道,“歐陽大哥,疼不疼?”
比起蘇倩給自己的心靈帶來的創傷,這點皮肉傷算什麼?
歐陽誌遠勉強擠出一個笑容,搖搖頭說,“不礙事,菜炒好了,嘗嘗味道怎麼樣。”
上官飛雪倒是一點也不見外,直接上手,從鍋中捏了一口一嘗,立即點頭讚不絕口,“歐陽大哥,你的廚藝真棒!”
麵對上官飛雪伸出大拇指,歐陽誌遠欣慰的笑了。和蘇倩結婚三年了,三年來,自己但凡回家,知道蘇倩平日工作也辛苦,變著花樣給她改善夥食,做各種她喜歡的飯菜,可蘇倩卻從未有過一句稱讚。
上官飛雪此刻就像這個剛失去了女主人的家裡的新女主人,十分麻利地用盤子盛好菜,拿了筷子,喊了歐陽誌遠過去和她一起吃。
一天一夜滴水未進的歐陽誌遠,也感覺到了餓,想想蘇倩從此成為趙輝煌的小三,吃香喝辣,自己又為何如此痛苦的折磨自己?
他暗暗告訴自己,必須振作起來。
雖是如此想著,但歐陽誌遠還是忍不住從酒櫃裡拿了瓶白酒出來,就著白酒嘗了一口自己的炒的菜,也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廚藝不錯。
“歐陽大哥,你老婆真幸福。”上官飛雪吃了口菜,看著歐陽誌遠,漂亮的眼睛裡,閃爍著羨慕的神色。
歐陽誌遠隻是苦笑,說好要振作,卻還是忍不住再次喝了一杯酒,借酒消愁愁更愁,可是隻有酒能讓人分不清什麼是現實,他多麼希望今天發生的這一切,都隻是一場夢。
而真正的現實卻是,過去三年的婚姻,才是一場真正的噩夢。
上官飛雪見歐陽誌遠獨自喝悶酒,說道,“歐陽大哥,你彆光自己喝呀,給我也整一杯,這麼好吃的菜,不喝點怎麼行呀?”
說完話,上官飛雪見歐陽誌遠不肯給自己倒酒,索性就自己上手,拿了個酒杯倒滿。
兩個不算熟悉的人,一邊吃菜喝酒,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。歐陽誌遠過去的心思一直在老婆蘇倩和工作上,偶爾周末節假日回來,也見過上官飛雪幾次,但也隻是禮貌性的打個招呼,從未多說過一句話,也不知道她是乾什麼的。
現在,他才知道,上官飛雪去年才大學畢業,南州文理學院市場營銷專業畢業的她,去年年底應聘到了南州鳳酒集團,成為市場部的一名銷售人員,因為歐陽誌遠所在這個小區雖在南州市高新區,但並不是什麼高檔小區,租金相對較低。為了工作方便,上官飛雪半年前在這裡租了一套兩居室的小戶型,搬了過來。
小丫頭性格很開朗,對歐陽誌遠毫無保留,一個勁兒的抱怨工資低還老加班,很是羨慕歐陽誌遠這種體製內的鐵飯碗,自己將來找老公,也要找一個公務員。